陈冬青作为这个族群里,如今可能是最弱的一个,早已没了说话资格。
没有了族长的庇佑,任何人都能踩在她脸上狠狠践踏。
“怎么?我说你你还不高兴了?”男孩高声,“我就骂你了!一家的下作东西,只占了资源,没做出一点贡献!”
回答他的,是一块大砖头。
陈冬青拍了拍手,瞧见男孩头顶渗出的血来。
难为说旁人有言,功夫再深,也怕板砖,外家的功夫再怎么修炼,也不能修炼到头顶上去。
围观众人作鸟兽散,多半是去告密去了。
陈冬青抱臂站着,冷眼瞧着蹲在地上大哭特哭的男孩。
呵,就这心性,也想修仙?
他修后去罢他!
族长很快就到了。
人证物证俱在,再加上陈冬青也没想抵赖,自然惩罚也就落在了她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