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的话并未打消牧津云的执念,他还是默不作声。
娇子嫣笑道:“她是我们的女儿,夫君一直说她胜于亲生,我也承认这一点。
冥儿有我们的血脉,不是亲生胜似亲生,我们俩对她的爱都是发至真心。
我知道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好,但是,她毕竟是一个dú • lì的女孩,她的身体虽然没有长大,她的灵智早已成熟。
听我的话,该放手了,不要再尝试逼迫她,让她选择自己想要的生活。”
牧津云还要争论,娇子嫣用手捂住他的嘴,柔声道:“也许有一天,她厌烦和我们在一起,自然就会离开了。
也许有一天,她遇到一个心爱的男子,自然就会长大了。”
牧津云想了好久,呼出一口气,点头说道:“我懂了,老婆,我可能真的错了,我对冥儿的成长过于执念,我把对她的责任变成了对她的束博。”
娇子嫣笑道:“是的,你的爱护让她倍感压力,那已经不再是爱,而是道德压迫。”
牧津云苦笑道:“你说的对,其实她已经长大了,外在的形体并不重要,她早已是一个心智成熟的大姑娘。
她应该拥有自主生活的权力,她的生活理应由她自己安排,你放心,我以后不会再逼迫她了。”
娇子嫣嫣然一笑。
“冥儿选择带兵出征,也是想向我们证明,她可以为这个家庭承担责任和义务,这和她长不长大没有任何关系。”
牧津云感到很自豪,笑呵呵的说道:“小家伙干的不错,回头我给她传讯,好好夸一夸她。
不过这个臭丫头为什么总是给你传讯,怎么不知道给老子传讯,老子非常吃醋。”
娇子嫣白了她一眼,埋怨道:“谁让你总是逼她干这个干那个,你再这么独断,小心你的小情人变成了小冤家。”
牧津云哈哈大笑道:“知道了,冥儿是一个大姑娘,我这当爹的也该换个相处方式了。”
娇子嫣噗嗤一笑,起身坐在牧津云的对面。
她盯着丈夫的眼睛,笑呵呵的问道:“老公,昨晚和我共修时,你说了一句,你唱的真好听,是童谣吗,我爱听。
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谁在唱歌,你是怎么听见的,你当时在和谁说话?”
牧津云立刻紧张起来。
“瞎想什么呢,我能和谁说话,我和你共修的时候,怎么可能和别人说话,我是说,你叫的真好听,跟唱歌似的!”
娇子嫣的表情开始变得严肃,不悦道:“老公,夫妻关系的破裂都是从第一句谎言开始的。
我们在一起多长时间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说的哪一句话是真的,哪一句话是假的?
我最后问你一次,你若还是不肯说实话,我以后再也不会问你了。”
牧津云赶紧解释道:“对不起老婆,我不是怕你生气嘛!
我和雪儿互植了魂念,我们恩爱的时候,她正在给我唱歌听。
我当时没有留神,把对她说的话顺口说出来,你可千万不要生气。”
娇子嫣站起身,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我没有生气,好了,我知道原因了,今天该芬芬当值了,我去把她叫过来。”
说着,转身就要离开。
牧津云顿时手忙脚乱,一把拉住她的手。
“姑奶奶,你这是怎么了,你为什么伤心啊,你不能走,你这么走了,我会一直不安。”
娇子嫣哽咽道:“我是你的发妻,这么多年过去了,你都没有想过和我互植魂念。
我知道我在胡搅蛮缠,不过我确实很伤心,好了,不是你的问题,是我的错,我没有事了,我走了。”
牧津云立刻抱住她,连声的道歉:“老婆,我错了,是我错了,植,咱俩现在就互植魂念,你不让我植,我马上跟你拼命!”
娇子嫣心满意足的离开了,来到军参阁议事大殿,冲萧湘怡眨了眨眼睛。
萧湘怡会意,对玉芬芬说道:“芬芬,把夫君借我一盏茶功夫,我有点要事需要和他说,一会就还给你。”
玉芬芬大度的说道:“行,姐姐去吧,我一会再过去。”
萧湘怡起身去了后院,没用半盏茶的工夫就笑吟吟的回来了,对玉芬芬笑道:“芬芬,快去吧,夫君在等着你!”
又对愁眉不展的黛筠灵和云宛菱呵叱道:“你俩怎么了,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赶紧过来议事!”
这就是老姐三的地位和实力,不服不行!
牧大公子的苦逼日子终于噩梦成真,老姐三太能聊了,害的牧津云走路都能撞到树。
这种感觉该怎么说,如同在脑袋里面植入一套即时语音通讯软件。
人家时刻在线,还是多对一,你想下线都不行,想不断片太难了。
老姐三无疑是幸福的,什么悄悄话,爱爱话,不好意思说的羞羞话,这下可以随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