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池边上,陈景云与涂山谦继续交谈,其中多说一些修行上的不同见解。
涂山谦大感受益匪浅之余,也对闲云观的修行理念称叹不已,认为两家的功法颇有异曲同工之处。
又聊了一会儿,陈景云见涂山谦不时拿眼扫向山巅,心知他是在担心孙儿,于是笑着摆手让其自去。
涂山谦离去不久,聂凤鸣就闪身来在了陈景云身旁,抽抽鼻子,似乎对师父手中的果子酒大为意动,于是便笑嘻嘻地在一旁搓手。
看着眼前这个生的俊美异常、个头也与自己相差仿佛的二弟子,陈景云心下感慨的同时,口中笑骂道:
“听婉娘说你近来威严日盛,观中小辈全都怕你,怎地在我面前就变成了这副狈懒模样?”
嘿嘿笑着接住师父丢过了来的酒葫芦,大灌一口之后,聂凤鸣才语带埋怨地道:
“您与大姐常年不在观中,弟子若不板起脸来,如何能够管好这么一大家子?此时在您面前哪里还敢再装?”
“臭小子!心中怨念不小啊!为师这里正好精研出了一套兵刃搏杀的攻伐之术,不若今日就拿你练手如何?”
聂凤鸣闻言右眼皮一阵狂跳,暗道:“师父的手段岂是好挨的?以大姐的实力,在提及她在乙阙门挨揍的经历时都一脸的惧色,自己若是挨上一顿怕是会极为凄惨!”
于是急忙低头认错,口中连说不敢,而后立在陈景云身旁言说自己心有不解,请师父解惑。
其用意自然是要转移话题,让陈景云忘了对他的这顿揍。
对于弟子的小伎俩,陈景云只做不知,示意聂凤鸣坐在自己边上,让他有什么疑问尽可道来。
“师父,弟子方才听见了您与涂山前辈的对话,见您非但允了涂山宝宝参悟咱家的传道碑,还将一卷秘法送了出去,如此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