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灵霄宫宫主?不行不行,你还有伤,胜任不了这个职位。”凤墨邪惊了一下,立马摆手拒绝。
她伤得那么重,就算没了大碍,也得好好静养段时间。
更何况灵霄宫宫主就是个被放在火上烤的职位,外人看着风光,实则随时都有生命危险。
就拿这次宫主被杀来说,还不一定是敌人亲自出手,很有可能是灵霄宫出了内鬼,和敌人里应外合动的手。
这样一个混乱危险的局面,他怎么舍得拉苏陌凉下水。
苏陌凉知道他的顾虑,无奈叹气,“你又不放心我离开,我愿意留下了,你又这不许那不许,你到底想怎样?难道要我在这榻上躺一辈子?”
“灵霄宫太危险,我怕——”
苏陌凉无语得翻了个白眼,“你也太小瞧我了,我只是受伤,既没残废,也没失智,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动脑子,还需要你来担心!”
“是呀是呀,就让她当吧,她连上古凶器都拔起来了,还有什么危险没经历过!她命硬着呢,就算斗不死你的敌人,也能熬死他们。”傅闵修一脸对她来说小菜一碟的表情。
公孙景霁和夏侯梓安都是哭笑不得,傅闵修那张嘴,损起来是真损。
“傅闵修说得对,而且危险的事情又不一定要凉儿亲自去做,这不有傅闵修打头阵吗,有他个皮糙肉厚的在前面顶着,没什么好担心的!”夏侯梓安一本正经的点头附和,前半句还让傅闵修深以为然,后半句直接跨掉半张脸。
东方璃月差点笑出声,不给面子的揶揄道,“他打头阵才让人担心吧,就怕敌人没打着,自己折进去了。”
“不怕,他虽然实力不行,但骂人贼溜啊,敌人就算擒了他,也得被他那张嘴给烦死,亲自送回来的。”夏侯梓安戏谑的看了傅闵修一眼,和东方璃月相视而笑,嘲笑的意味不言而喻。
傅闵修被他们一唱一和的嘲讽气得半死,“好啊,你们两口子又夫唱妇和的编排我,我什么时候说要打头阵了,要上也是你们上,黄泉路上还能做个伴,腻歪死你们!”
听他满嘴酸意,东方璃月咂嘴讽刺,“啧啧啧,你就是嫉妒我们,嫉妒使人丑陋,你撒泡尿照照镜子吧你!”
“笑话,我嫉妒?”傅闵修被怼得哑口无言,他自认为自己口才出色,舌战群儒也不在话下,可自从遇到这对夫妻档,每次都吃瘪,看来他也得赶快找个女人结成统一战线了。
凤墨邪看到他们拌嘴,叽叽喳喳闹个不停,苏陌凉则是在一边嘴角噙笑,安静的听着看着,眼底全是温情,脸上全是暖意,这一幕就连凤墨邪自己都情不自禁的勾起了嘴角。
原来,这就是朋友!
从不曾交过朋友的凤墨邪,第一次觉得,身边有朋友围绕的感觉,似乎还不错!
难怪,苏陌凉为了这群人甘愿出生入死,能被这么一群朋友治愈着,换做任何人应该都很难不重情吧。
姬芮清看他们闹成一团,难得站出来维护秩序,“好了,你们别闹了,接任灵霄宫不是闹着玩的事儿。师妹,你可得考虑清楚。”
“我想清楚了,你们都不许我现在启程去妖月境,我也没地儿去,既然要留下来,那就帮凤墨邪坐稳这圣子之位吧。”
说着,苏陌凉望向凤墨邪,神色诚恳道,“之前你帮了我那么多,我都受着了,没有规定只能你帮我,不能我帮你吧。而且,我们不是朋友吗,朋友之间仗义相助不是很正常吗?”
他的感情她是没办法回应了,但至少做些力所能及的事儿帮帮朋友,也不至于总是亏欠着,让她良心不安。
毕竟相对于他的眼睛来说,她接任灵霄宫,实在是微不足道的小事儿。
凤墨邪从她嘴里听到朋友的字眼,说不触动是假的。
这么多年了,他终于不是她厌恶的敌人,而是朋友!
这份友谊真是来之不易,弥足珍贵啊!
凤墨邪压下内心翻涌的感动,深吸一口气,妥协了,“好吧,你去当灵霄宫宫主可以,但不可以乱来,有危险的事情,不能贸然行动!”
“放心吧,没有把握的事情我不会做的。你等会儿给我准备份儿各势力的情报,明日我就可以去灵霄宫报到了。”苏陌凉说干就干,半刻都不想耽搁。
凤墨邪皱眉,满目担忧,“你这身体,还是多休养几天吧。”
“你?当灵霄宫宫主?不行不行,你还有伤,胜任不了这个职位。”凤墨邪惊了一下,立马摆手拒绝。
她伤得那么重,就算没了大碍,也得好好静养段时间。
更何况灵霄宫宫主就是个被放在火上烤的职位,外人看着风光,实则随时都有生命危险。
就拿这次宫主被杀来说,还不一定是敌人亲自出手,很有可能是灵霄宫出了内鬼,和敌人里应外合动的手。
这样一个混乱危险的局面,他怎么舍得拉苏陌凉下水。
苏陌凉知道他的顾虑,无奈叹气,“你又不放心我离开,我愿意留下了,你又这不许那不许,你到底想怎样?难道要我在这榻上躺一辈子?”
“灵霄宫太危险,我怕——”
苏陌凉无语得翻了个白眼,“你也太小瞧我了,我只是受伤,既没残废,也没失智,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动脑子,还需要你来担心!”
“是呀是呀,就让她当吧,她连上古凶器都拔起来了,还有什么危险没经历过!她命硬着呢,就算斗不死你的敌人,也能熬死他们。”傅闵修一脸对她来说小菜一碟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