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宗最近过得怎么样?身体好吗?吃饭可香?”
“你怎么又打来了?”
“祖宗,我们已经很久没聊过了。”
“上一次你打过来还是在几个小时之前……”
江城有些无语,一只手接电话,另一只手继续做事。
对面那个老主教还是那副干哑的嗓子,有气无力,像是只剩半条命。
“祖宗,你甚至不愿意叫我一声子孙。”
江城答道:“别在这里用电影梗,有什么事直说。”
电话那头问道:“祖宗你也喜欢看《教父》?”
“说正事。”
“祖宗你是不是在shā • rén?我听到了刀刃切割血肉的声音。”
“都几百岁的年纪了,听力还这么好?”
“祖宗,我最初拥有的诡异能力就和听力有关,年轻时可以听到……听到周围几栋楼所有情侣与夫妻进行负距离接触行为的声音。”
“这能力不错……”
说着,江城转身就是一刀,将一个袭来的对手劈成两半。
刀刃锋利无比,割裂血肉骨骼,顺滑无比,就像热刀割开黄油那样轻松。
那个被切成两半的对手倒在地上,两截身体沾满鲜血,肠肠肚肚撒了一地,还在痛苦哀嚎,没有彻底死去。
这种刀最恐怖之处就在于,它制造的伤口在绝大多数情况下无法被治愈。
“我明白,祖宗你在扫清南大陆的最后一些恩怨,然后就要去做记忆觉醒的事了,祖宗你对那艘沉船的把握并不大,你甚至在思考你父母到底是什么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