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拾一最后在屋里找到了一些有意思的东西。
都是和那方面有关的。
光是郑栾体内那东西,就有好几个,各种材质都有。甚至还有一个是玉的。
付拾一简直开了眼。
钟约寒捂住了徐双鱼的眼睛。
徐双鱼悄悄踮起脚尖,涨红了脸偷看。
付拾一特地去叫李长博:“李县令,我们发现一点东西,你来看一眼。”
李长博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付拾一。
付拾一一脸正经。
可李长博还是看出了一点端倪,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不过他还是跟着付拾一进去了。
当看到那慢慢一匣子东西时候,李长博还是脸皮抽了抽,彻底黑了脸色,并且十分后悔。
李长博按住额头,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付小娘子,你要不然还是回避一二?”
付拾一义正言辞:“这是我的职业。不应当回避。不管面对什么,我们都要有一颗平常心!”
李长博:……算了算了,习惯,习惯,习惯就好。
李长博将郑栾的舅舅叫了进来,给他看了看这些东西:“这些东西,不知郎君可否认识?”
郑栾的舅舅秦厚辉看着这些东西,只觉得一股血气一下子冲到了脑子里,让他有点儿晕眩:……
李长博伸手扶了一把:“您不知道?”
秦厚辉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这些东西……这些东西……”
秦厚辉迟迟说不出来,付拾一却偷偷给李长博使眼色:这个人一定知道!
李长博假装没看见,不轻不重催促一句:“郎君还是要把知道的都告诉我们,我们才好破案。唯有抓住真凶,才能告慰冤魂。”
秦厚辉总算是缓过来一点,不过压根本不敢看李长博:“我早就听说,他在家中狎玩丫鬟,我阿姐也勒令我不许给他配丫鬟,所以他这个院子里,才会如此清净。”
“可我没想到,他竟然也喜爱男童……他的书童……曾多次受伤。”
“我本来想管一管,可他与我说,读书苦闷,有时候心中暴烈难忍,甚至想自残,唯一的发泄法子就是这个了。若是我连这个书童都不肯让他留着,他恨不得去死——”
秦厚辉脸色更加涨红:“我就只能……只能当做不知道。可没想到他竟如此……”
“哎,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秦厚辉没脸见人,连发感叹,最后又情绪激动起来:“肯定是那书童做的这件事情!肯定是那书童心生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