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不过您得在大亮的光线下仔细看,很淡了……”
我低下头,把长发拨开,露出后颈给她看,“小时候很显眼,长大后就越来越淡了。”
成年后聊胜于无。
用沈纯良的话讲,跟睡觉压出来的指印似的。
“这……真的有!”
珍姐带起哭腔,“夫人显灵啦这是,人家都说,我家夫人是贵女,花瓣就是贵印!福印!你又是当年那个婴儿,你也有富贵印……我就说为什么见到你就喜欢,这一定是我家夫人的显灵了,她走的那么……对不起栩栩小姐,我有点失态,我得去给佩瑜姐打个电话,我要告诉她这个好消息,我们小琛的妻子,一定是夫人选来的!缘分!这才叫缘分呀!!”
语落,她就哭着冲出了书房!
我怔怔的坐在班桌后,摸了摸装信的木盒……
不可思议,我居然和成琛的母亲早早就有交集?
想起我看到她照片时头疼的场景,那么说,我八年前和成琛遇到的时候,是不是真的看到了她?
珍姐说谢文妤走的那么……那么什么?好还是不好?后面的话她真的硬生生咽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