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这外行没看出哪脏,就觉得有点浓,在我常识里新娘妆好像都很浓。
因为自身工作的关系,雪乔哥也不便亲自动手,就指点了几句化妆师。
“是妆容去贴合一个人,不是一个人去贴合一套妆容。”
化妆小姐姐有点毛。
还是秀丽姐发话,麻烦雪乔哥直接帮她弄一下,也省的麻烦。
雪乔哥见状就亲自上了手,他有轻度洁癖,兜里永远都揣着小瓶消毒喷雾。
当场先给手指消毒,然后就像变魔法一样给秀丽姐改了盘头。
拆下鲜花,仅在发间点缀了一点点珍珠配饰。
脸上的妆容以清透质感为主,如同水光肌。
待秀丽姐换完婚纱,浅笑的走上舞台,我在台下都微微张大了嘴,绝对的温柔甜美,简约大气。
雪乔哥自然就被化妆小姐姐盯住了!
秀丽姐仪式完成还有敬酒服,妆面还得换一下,小姐姐想和雪乔哥学习,尴尬的是她问雪乔哥平常在哪给人化妆,雪乔哥打着马虎眼说在临海。
更具体的,我估摸他也不忍心让小姐姐知道。
许姨不喜欢热闹,说什么都不来,我们这桌又离得舞台太远,有点像备用桌。
眼下就我和纯良坐着看热闹。
也挺好,消停。
到了扔捧花的环节,秀丽姐突然把我叫上台。
直言捧花一定要送给我,因为我算是她的红娘,贵人。
“栩栩!你上来!”
全场的视线一下过来,我面含微笑的站起来,心里暗暗打鼓,不是说好了,私下给我就好了嘛!
得亏我早有准备,手腕上戴了泡了公鸡血的红绳壮气。
穿的一身也是从临海带回来的浅色秋冬套裙。
接过捧花,腕间的红绳无端发烫,提醒我有喜神冲撞。
我只能快速的送了两句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