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袁穷的表情极其痛苦,“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死吗,我不会……”
我铆着最后一丝力气,噗!的朝他又是一吐!
一根带血的铁丝直接从我的嘴里飞出。
刺入他的咽喉。
袁穷身体一定,灰白的眼珠睁大看我。
我呵呵发出笑音,“这样呢?”
说话间,我唇角也不断的流出血。
身体太虚了,吐出那根在家化骨后喝下的铁丝,已经消耗掉我全部的力量。
鼻血都跟着出来凑热闹,但我实在是没力气去止血了。
即使眼睛只剩条缝隙,我也呛血笑着。
不管怎么说,这招险棋用上了不是吗?
毕竟先将铁丝化掉喝了,这属于极度危险的举动,我分分钟就会沦为第二个陈波。
但我深知自己术法不敌袁穷,只能利用身体的至阴,而铁丝就算融化也属于强金,当它伴着符水进肚,我的阴气就会冲撞它重新形成本体,但需要我用术法压制,以防它在体内乱走。
所以,我一定要等个最好的时机,一发命中!
才不枉我以身犯险。
咽喉。
击之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