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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凡问得相当诚恳，他是真的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刚才面对的攻击是什么。
只不过，凭着本能，他能十分清晰地感觉到，刚才那个白光极为危险，绝对是要命的东西。
只是自己为什么好像什么事都没有？
陆凡也不清楚。
但是他的这份诚恳在掌控者的眼中，就显得非常可恶以及讨厌。
什么叫得了便宜还卖乖？
这不就是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这种人实在是太让人痛恨了。
但是越是这样的人，你反而越没法把他给怎么样。
因为你但凡能把他如何如何，你都不至于会这么痛恨他。
掌控者现在就是如此，他完全奈何不了陆凡。
常规打斗，他已经明显落入了下风，甚至都已经到了岌岌可危的程度。
好不容易用出了自己的杀手锏，本以为该是人挡shā • rén佛挡杀佛，没想到连个屁都没打出来。
现在他还能怎么办？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赶紧想办法怎么才能保全自己跑路。
不过他不知道的是，陆凡是真的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这还是陆凡自从离开老头子之后的第一次。
他自己混了好几年，见识过世上各种各样的高人，但是那些高人在他眼里也就那么回事。
从来没有过什么事是他完全摸不着头脑的，他一直都是处于一种降维打击的状态。
只有今天，虽然他目前看起来是占了上风，轻松化解掉了对手的攻势，但是到底是如何做到的，他并不清楚。
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做到的，陆凡就觉得放不下心来。
很显然，燃魂这种攻击方式应该是长生会高层们都有的一种手段，挨过了眼前这一关，下一次再遇上别人就未必还有这么好的运气。
除非能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能够无视这种攻击。
所以陆凡诚心发问，却并没有得到诚心的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