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元,灵木体是什么体质?为什么我在藏书阁里查了很久都没有查到相关的信息?”喝着清元给她每日准备一杯的万年灵ru,林飒飒心累的问道。
这已经是她来到佛宗与清元同居的半月之后。
为了能够竟可能的融入到这个修□□里头去,她除了在来佛宗的那一日因为连日赶路身体累到吃不消直接在洛珏的铁食兽身上睡了过去,第二天在清元告诉她佛宗对外开放的藏书阁她可以过去随便看后,她干脆磨着他带着她去认路。
知道藏书阁的路怎么走后,这段时间她几乎是拿出了高考时的冲劲在看着藏书阁的书。
就凭她这副风雨无阻的每天去藏书阁报道的架势,现在整个佛宗里头谁不知道清元的小道侣是个爱学习的好姑娘......
感谢书穿之后的皓空大陆的文字还是我大华夏文字,不然她可能在看藏书阁里的书之前还得先重新学这边的文字。
话题有些跑远,言归正转,也正是因为书看的多了,她对于皓空大陆这边的修真体系有所了解了,她才好奇她的这个什么灵木体是个什么修真体质。
她知道金,木,水,火,土这五种修士之间最常见的五行灵根。
也知道在这五行灵根之外还有从五行灵根之中衍变而来的冰,风,雷三种变异灵根。
但是灵木体,在这半个月恶补的时间里头她却是没有在哪卷书册里头看到过。
“据传数百万年前的洪荒时期,仙,魔,修士,妖修,人类共同生活在一个大陆之上。”清元手上拨着念珠,他语气轻缓的就好似不是在给林飒飒解惑,而是在讲一个以“很久很久以前”为开头的神话故事一般。
“草木类妖修在经历过几千几万年的修行之后便会开灵,在这修行的过程之中被它们吸收储存在身体里头的灵气将会一点一点的滋养它们的根须茎叶,待到它们开灵引来雷劫时,身体一同被雷劫锻体改造,经受住雷劫改造的草木类妖修的身体便是灵木体。”
清元停了一会儿,等着林飒飒消化着他的话,见她消化着差不多了他才继续说:“你之所以在藏书阁中查不到它,那是因为灵木体大多都是由草木一类灵植开灵的同时引来雷劫段体改造而来,既便是草木类妖修众多的洪荒时期,那个时候的人类修士里头也很少有人会有灵木体,换了数百万年后的现在,这种灵木体在修真界里头也是几十万人里头找不出一个的存在。
也正是如此,几乎可以称的上是绝迹的灵木体在藏书阁里头你才没有找到它。”
“......不过,可能在对内可翻阅的藏书区里还有灵木体的记载吧。”清元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
林飒飒:“......”
佛子,你现在的样子有点欠揍哦!
“可是,之前我听你和墨痕真人提到这个灵木体时给我的感觉好像这样的体质有很多的样子。”林飒飒道。
怎么现在到了他的嘴巴里头就变的那么的稀少了。
清元视线与她对上,然后淡淡一句:“虽然像拥有灵木体的人稀少,但是大宗门里从来不缺这样的人才。”
看着被噎的整张脸一鼓一鼓的林飒飒,清元只觉指尖微痒。
在少女瞪眼表现出不满之前,清元默默的将捏了一把对方脸的手收了回来:“你与其在这里想这些有的没的,到不如想一想你自己的事情。”
林飒飒双手捧着脸,以防清元一会儿又出手偷袭她的脸,她郁闷问道:“我能有什么事情?”
“草木大部份都惧雷,相对于动物类的妖兽,草木类妖兽渡雷劫基本可以说是九死一生,如今你是后天灵木体,即便没有灵根,单凭灵木体质你也能像草木类妖兽一样修练,等到修为上去迎来筑基雷劫你要如何?”清元道。
林飒飒被他的浑身一抖,她语气有些不太坚定道:“还,还能怎么做,当然是多找些法宝来为我扛天雷呀。”
清元叹气摇头,看着她就如同看一个天真的傻孩子:“雷劫之下少量让劫雷劈几下可淬炼修士的身体,使至修士肉身在抵御外界修士的突击时拥有强大的承受力。
灵木体自洪荒到如今都被世人排为最招草木灵气欢喜,但同样的也最脆弱经不起雷劫洗礼的体质,雷电威力至阳至刚,灵木体本质上来说也能称的上一句是木灵根的变异体,被雷电击中的后果不用我再提了吧。”
林飒飒脑中莫名的就想到了一副一道天雷打到野外一棵大树上头,然后大树被雷劈断了树枝,主杆也因为雷电那霸道的毁灭力量直接劈死了,最后一把天火把大树火的半点不剩下的画面。
“好,好惨。”林飒飒被自己想像出来的画面差点没吓死。
清元宽慰似的抚了抚她的头:“我已为你想好解决办法,你且宽心。”
“什么办法?”林飒飒心里激动,身体也不自觉得往他那边靠了靠。
清元:“待你引气入体之后就拿天雷来淬体,修士筑基期雷劫多半是一九劫,相信在你经历筑基期雷劫时,不靠法器,你的身体也能扛下前三道天雷。”
林飒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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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这个不耐扛雷劫的体质问题原来清元已经和你说过了啊。”
“前段时间我正好回了一趟魇舞宗,巧的是宗门里头有个小师弟刚好要渡金丹劫,我便给你弄了几个天雷珠回来,等你引气入体后就可以配以阵法对身体进行淬体的同时先行适应雷劫的威力了。”
密宗天欲峰下竹海中,洛珏整个人仰天躺倒在一只食铁兽的背上,她随手从腰间拿下一只荷包往一旁正抱着一只刚刚出生两个月大的食铁兽玩的林飒飒丢去。
林飒飒松开抱着小食铁兽的双手,手忙脚乱的接住荷包。
荷包很小巧,拿在手里头一点份量都没有,干干瘪瘪的,好像里头没有一点东西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