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瞬间陷入到寂静之中，几个人的神情都变得有些古怪。
萧乙和江凌盯着对方的额头看了半天，越看越觉得有些滑稽，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
小姑娘狠狠地瞪了江凌一眼，怒声说道：“你们笑什么笑！”
这一次，终于恢复了十八岁女孩应有的声音，看样子之前一席谈话，她扯着一副沙哑嗓子，的确是有些累了。
江凌摆了摆手说道：“没有，没有，我只是没有想到，五毒教的教主原来这么年轻。”
“年轻又怎么了？年轻不能做教主么？”
“当然可以，我姐姐当年也是十六岁就担任了出马仙的当家，葫芦姑娘自然也能做教主了。”
“你叫谁葫芦姑娘！”
“不叫你葫芦姑娘，难道叫葫芦娃么？”
江凌没忍住又笑了一声，指了指对方的额头问道：“你这个是纹身啊？还是胎记？怎么会弄个葫芦啊？”
“我姓白，你们叫我白教主，我这个既不是纹身，也不是胎记，这是我们南疆的九黎葫芦，跟你们也说不清楚，总之是件宝物。”
“白教主，白教主。”江凌急忙附和了两句，而对方的注意力却始终落在头顶上方的蝴蝶之上。
只是血蚕蝶越飞越高，这会已经超出了白教主所能够到的范围。
江凌不解地问道：“你们五毒教一向不是豢养蝎子蜈蚣这些么？怎么会对血蚕蛊也有兴趣，难道就是因为品阶高么？再说了，你不是有一只么？”
白教授丧气地叹了一声说道：“我这只是母的，专门用来对付一些其他的蛊虫还可以，不过防身的能力就差了很多。”
“这东西还分公母？”
江凌好奇地问了一句，话刚出口又发现自己的问题有点多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