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亮凝视着他如同凝视着那头野兽。
“唉?什么情况?”陈学渊说着,仿佛对自己很生气,“我竟然睡着了?”
随即他看向袁亮,仿佛要知道一个答案。
而此时的袁亮什么也给不了他。
他的心中有更大的疑问。
临州城依然是那个临州城。
郊外的烛山明月里,温煦手插在西装裤的口袋里,眺望着空空如也的远方。
“索性把袁亮去掉。”曼莎在他身后说着。
“你还是不够了解世界的法则。”温煦说着,没有回头,“每个人都是不可或缺的因子。”
“但他太容易觉醒了,很麻烦。”
“我们存在的意义不就是因为他,这个你必须明白。”温煦微眯了一下眼睛,说道。
“嗯,我懂。教授你在看什么?”
“天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