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只见那桃谷六怪身形转来转去的,登了这封禅台来。
但见那任无疆朝着那桃谷六怪招招手。
桃谷六怪蹦蹦跳跳的朝着任无疆行去。
桃谷六怪长的难看,六个人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似的。
他们和任无疆坐在一起,嘻嘻哈哈的,说起废话来,没完没了的。
又过了一会儿。
但见台上左冷禅的头顶背后,忽然有一股气浪翻腾而出。
只听得左冷禅大喝一声。
下一刻,便见左冷禅直接往后倒去。
而岳不群也往后倒退了十余步。
这时,只听得那边锣鼓之声大作,爆竹声是连串响起,原来是嵩山弟子早就预备好了的。
但见,在那爆竹劈拍声中,嵩山派众弟子以及左冷禅邀来助阵壮威的朋友齐声呐喊道:“左掌门大胜!左掌门大胜!”
只见左冷禅站在封禅台上,一动不动。
在这喧闹声中,他的面色渐渐变得苍白,只见他朝着岳不群直直看去。
他身穿杏黄色布袍,此时,夕阳即将下山,日光斜照,映射其身,显得金光灿烂,大增堂皇气象。
但就在众人以为是左冷禅更胜一筹的时候。
但见左冷禅扑哧一下,直接喷出一道血箭来。
然后,直接双膝一瘫,跪在了封禅台上。
霎时间,嵩山派弟子和那些江湖人物的助阵之声戛然而止。
只残余几声还未结束的鞭炮之声。
一时间,嵩山派的弟子,还有一众江湖人物都不知道这二人到底是谁胜谁负。
这时,但见岳不群站在台上,缓缓走了两步,朝着左冷禅朗声道:“左冷禅,你我今日,终究是决出高下,也分出了生死。”
“你如今败在了我的手下,断然没有生还的可能。”
“如果你能将残害我华山派弟子之人尽数交出,我可以答应你不牵扯嵩山派的其他弟子。”
“如若不然,你死之后,嵩山派必定会被我华山派所灭。”
“此仇乃是不死不休!”
岳不群这声音传入四方。
听得台下群雄皆是一愣。
岳不群胜了?
左冷禅要死了?
这时,只听得台下的一众嵩山派弟子登时跃上封禅台,将左冷禅给扶起,但见左冷禅已经是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
他面色苍白,眼中神光渐渐在消失,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
一众嵩山派弟子见状,皆是齐齐呼喝道:“掌门……”
只见嵩山派第七太保汤英鄂朝着岳不群朗声道:“岳掌门,你对我掌门师兄下如此狠手,当真是不顾五岳同盟之义了吗!”
岳不群冷哼一声,道:“左冷禅派陆柏和你嵩山一众弟子去杀我华山派弟子之时,怎么不顾五岳同盟之义?”
“左冷禅派劳德诺潜入我华山派探听虚实之时,怎么不顾五岳同盟之义!”
“今日,我与左冷禅一战,是我胜了!”
“只要你们交出陆柏和劳德诺,我岳某人不再牵连嵩山其余人。”
“不然的话,从今往后,华山派和嵩山派不死不休!”
岳不群说这话说的斩钉截铁,听的台下群雄皆是心头一震。
群雄皆知岳不群平素为人如何,能将君子剑岳不群逼到如此强势的局面,可见嵩山派对华山派可真是下了狠手。
难怪华山派要退出五岳剑派,左冷禅又是要并派,又是暗中对其余四派之人下手,五岳剑派不土崩瓦解才怪。
五岳剑派在江湖上素有威名,眼下,一众江湖人士,对左冷禅是一点同情都没有。
这时,只见那汤英鄂附耳到左冷禅的嘴边,听左冷禅有气无力的说了两句。
然后,便听得一众嵩山派弟子大呼:“掌门!”
“掌门!”
却是左冷禅已经魂归地府。
汤英鄂站起来,一脸铁青,朝着岳不群道:“岳掌门,你有本事就将我们这些嵩山派弟子都杀了吧!”
“你所说之事,我嵩山派一概不认!”
岳不群没想到汤英鄂这么硬气,当即说道:“好!”
“既然你嵩山派决意与我华山派不死不休,那我岳某人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说罢,岳不群走下了封禅台,在群雄的注视之下,朝着叶千秋等人行去。
就在这时,只听得那两个青衫客中的一个,突然开口叫住了岳不群,朝着岳不群道:“岳掌门。”
岳不群朝着二人看去,但见二人面生的很,先前他与左冷禅大战,不能分心。
只是听出了二人是什么千秋宫的使者。
岳不群朝着二人拱拱手,道:“不知二位有何见教?”
只听得那其中一个青衫客道:“岳掌门的武功卓绝,在江湖上又有君子剑的名号,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
“我们哥俩想请岳先生到千秋宫一坐,不知岳先生意下如何?”
岳不群对千秋宫的了解并不多。
只是偶尔听师父当年提起过一两句。
再加上,上一次千秋宫寻找华山派的人入宫,找的是风清扬,风清扬很少在外人面前透露这件事。
叶千秋自然也没有和岳不群提起过千秋宫的事情。
所以,岳不群是一头雾水。
但他听过白发童子任无疆的大名,眼看着任无疆这样的人物对着这二人亦是恭敬无比,便知道这二人定然是大有来头。
他也不敢怠慢,听二人说是要邀请他到千秋宫一坐,倒也没有多想,只说道:“若有机会,岳某自然该到千秋宫一坐。”
那天地二使一听,两人对视一笑,其中一人信手甩出一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