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蝙蝠侠之所以如此的教导夜凡，正是因为他看到了夜凡的心中的善意。
他看到了一个与自己有着相同经历，但却选择不同的道路的人，所以他不希望夜凡走上自己的路。
最终夜凡也终于明白，现在在怎么后悔也已经无济于事，努力现在，让过去的悲剧不再发生才是最重要的。
而这也是为什么，他会选择放过莫甘娜的原因。
因为他知道莫甘娜，也不过是一颗被人利用的一颗棋子而已，就算杀了对方，也无法挽救那个人的生命。
与其在造杀戮，还不如试着让莫甘娜成为地球的盟友。
况且他已经杀了阿托，也让莫甘娜付出了代价，过多的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在有莫甘娜本性并不坏，起码在他看来是这样的，这样的人与其与她争斗，无端的造成双方的损失。
还不如一起面对共同的敌人，地球成为诸神的战场的事情，已经是不可避免的了，所以能少一个敌人就少一个敌人吧。
但是同样的，夜凡也不会因此而后悔，杀了莫甘娜的手下大将，这时原则的问题。
如果莫甘娜真的想让地球，成为她心中的恶魔之都，那么他也一定会让他后悔来地球上。
还有夜凡之所以愿意放过莫甘娜的，其实还有一个主要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