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跑宾馆抢劫的?”吴畏双眼一眯,左右看了一下后,顺手拿起了桌子上的烟灰缸,准备先发制人。
“执法者,不许动!”几乎吴畏刚刚拎起烟灰缸,便听到了一声大喝,一时间七八名执法者从外面冲了进来,吓得任春雪立马双手抱头蹲在了地上。
吴畏也是一脸懵逼,扭头看了任春雪一眼,有些搞不清楚状况。
“就是他们!”此时,一个女服务员也跟了进来,指着二人说道,“刚刚这个女的鬼鬼祟祟的来开房,看她的打扮就是出来卖的,然后这小子半小时后就来了,看他们的样子,真是恶心!”
“大姐,你想要协助执法者,凸显正义感的心情我懂,可你至少也要确定再报警吧?”吴畏都快无语了。
“我早就确定了,看你就长着一副肾亏的脸,肯定是这种事儿做多了!”女服务员冷哼一声,“领导们,赶紧把他们带走,我们老板一向配合你们,绝对不允许这种事情在我们的宾馆发生!”
“长官,我能解释几句么?”看着为首三十多岁的队长,吴畏举手说道。
吴畏作为业内有名的私家侦探,上一世经常跟执法者合作,曾经协助执法者破获过好几次重大案件,被泰城1号授予过“勇敢好市民”的荣誉称号。
而眼前这位队长,叫梁思峰,是一个正义感十足的执法者,跟吴畏合作过好几次,也算得上金牌搭档。
“你说。”梁思峰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直接点了点头,“我给你两分钟。”
“我叫吴畏,是泰山学院工程系的大三学生,二十二岁。她叫任春雪,是仁康医药器材有限公司的销售经理,今年二十七岁。”
“我们的父亲曾经是战友,因为我们十五年前被定了娃娃亲,所以现在双方老人想让我们把证给领了,择日成婚。”
“但是你们都知道,我们年龄悬殊太大,而且彼此也不喜欢对方,所以才偷偷聚在一块,商量拒绝的对策。”
吴畏深呼吸,然后一口气解释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简直就是放屁,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人定娃娃亲?”女服务员白眼一翻,“你怎么不说你们两个发生了短暂的爱情呢?”
“长官,这是我的身份证。”吴畏非常了解程序,立马将身份证掏了出来,“任春雪,你赶快把你身份证拿出来!”
“长官,我父亲叫吴大富,现在是打零工赚钱,他父亲叫任是非,这两个月刚才国外回来。”梁思峰刚刚接过身份证,吴畏便接着说道,“您可以给两位老人打电话,我可以向您保证,我们都是好市民,不会做任何违法乱纪的事情!”
“你倒是很了解程序。”将身份证还给吴畏,梁思峰蛮有深意的说了一句。
“警匪电视剧看多了,我觉得都大同小异,大同小异。”吴畏尴尬的笑了笑。
“行了,这就是个误会,收队吧!”梁思峰笑了笑,扫了眼任春雪的身份证后说道。
“领导们,你们怎么可以相信他的一面之词呢?”女服务员一愣,“他们两个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我要求深入调查!”
“做好你的本职工作,不要随便怀疑。”梁思峰严肃地说道,“这个社会没有你想的这么阴暗!”
“对了梁队。”吴畏想了想,立马说道,“您有时间可以去东郊旧马场的马厩看一下,或许会有意外收获。”
深深地看了吴畏一眼,梁思峰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摆了摆手,招呼人退出了房间。
“吓死我了,居然会有人举报我卖?”直到吴畏关上门,任春雪才终于松了口气,惊魂未定的说道。
如果真被带走,肯定会被有心人泄露出去,那就算被“平反”,自己的名声也肯定会受到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