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僵硬转回来的青木赤一,呼吸逐渐加粗加重。
他目睹了天上异变的全过程。
从仿若揭下幕纱,露出藏在幕后的浮空城市,到天上雷霆电弧bào • dòng,风暴席卷着雨雪,却最终淹没在浩瀚星河中,如一枚石子丢入大湖,除了最先溅起的水花外,便再无其他异动。
他下意识向身边莫名其妙缠上自己的男人望去,却发现这个穿着打扮奇异的嘴碎男人竟同样目瞪口呆地望着远方。
青木赤一不知心中是否可以放松一些。
这举动说明天上的异动同样超出了这男人的所料,换而言之,他即便是法外者,也远未到这种程度。
“卧槽……”
当这句通用语从男人口中脱口而出时。
青木赤一愣了会,望着男人数息没开口。
黎秋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咳了两声,重新戴上墨镜,严肃解释道:
“以前家里穷,没钱读书,读书少,这肚子里的墨水就少,唉,还是吃了没文化的亏,心中纵有千言万语,出口也只剩简简单单两个字。”
青木赤一望着一脸严肃,旋即又露出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的沧桑模样的男人,默然无言地收回了视线。
“黎君知道刚才是怎么回事吗?”
调整了莫名其妙失衡的心境后,青木赤一试探地问向黎秋生。
黎秋生又再度摘下墨镜,浓眉扬起,满脸唏嘘道:
“青兄真是问对人了!这事你要是去问别人,我老黎敢打包票,整个瀛洲派系都没人知道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说着,黎秋生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一脸骄矜之色。
青木赤一径直无视了对方的称呼,与第一句话后面的自我吹捧,旁敲侧击道:
“黎君知晓刚才的变故起因?”
黎秋生顿时露出淡淡笑容,嘴角微扬间竟有矜持,一度让青木赤一觉得自己瞎了眼,居然能从身前这个男人身上看出自矜之色!
“实不相瞒,刚才是我大哥出手镇压了一介宵小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