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洗漱了番,随意吃了点饭,稀里糊涂的上了越野车,恍恍惚惚的驶进冰天雪地的寒夜。
精神疲惫,脑子也迟钝;
很累;
很乏;
浑身像没了力气,靠在座椅一动也不想动。
虽然怅然望着车窗外出神,但一团浆糊的脑子里,却什么都想不起。
“咱们去哪儿?”我问。
瞿思沫怔了怔:“你不是说,要去我瞿家宗祠祖坟看看吗?”
恩?
呃!
我这才恍然想起,冒夜出行的目的。
我喊了声停车,伴随一阵急刹和车辆打滑,终于这才安稳停下。
她问我,是怎么了吗?
我深深皱起眉,摸了摸左腰,又摸了摸右腰,还能是怎么了,我家伙什全忘带了!
她说着就快到了,但见我忧心忡忡,又问要不要折返回去拿?
我叹口气,摆手说算了。
今天只先看看情况,小心谨慎点应该没问题,真有事的话等明天就再来一趟。
瞿思沫应着,这样也行!
路上;
我这才想起问一嘴,瞿老爷子年迈高寿,怎么竟会有她这么个妙龄女儿以及一个未成年的儿子?
今天见到瞿家人,尤其是她的那些堂兄弟,最年轻的也有三十多岁,年龄最长的足有半百岁数,这可整整相差了一辈人啊!
她笑着解释,她父亲是人至暮年,才侥幸得了她们这一双儿女。
算命先生曾也说——人瑞得子,必是神童旺家门!
这虽是喜庆话,但她弟弟倒也确实聪颖过人,自幼就深得整个瞿氏家族的喜爱,跟她的弟弟比起来,她说她还远远不如,因为年仅不过十六岁,就已经被清北破格录取,如果不是今年出了这桩意外,她弟弟早该已经去京都就读念书了。
说及瞿思诚,她像是打开了话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