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的伸过去握住萧子矜的手,此时此刻冷墨的心情非常的好。
萧子矜自然也感觉到了他的好心情,心头微暖,绝世之颜上闪过一丝光彩。
不过,萧子矜视线却是无意识的扫过冷烈的头,见他皇冠这下是满头的乌发,她的心头便升起一丝感叹:这皇宫中也不乏一些能人异士,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给冷烈制了一顶假发。
没错,此时此刻冷烈的头上必定戴着一顶假发,否则,光光的脑袋必定成为全大陆的笑话。
这边萧子矜暗自嘲笑,另一边笑过之后,冷烈这才转头看向诸国使者团笑着说道:“感谢各位前来参加朕的生辰宴,各位的到来,当真使我祈天蓬荜生辉呀!”
各使臣听言,公试化的说道:“祈天皇客气了!”
虚假客套维持着各国暂时的平静,谁也不知道那暗底里翻滚的汹涌波光。
来来去去都是些虚伪的外交辞令,萧子矜听的有些乏味,开始厌烦这等场面。
当然,谁也无法从她的脸上看出一丝情绪波动,除了她身旁之人,没有一人能感觉的到她的不耐。
大手伸过再次握住,有一下没一下的轻点着那柔若无骨的手,好似贪玩的孩童竟然玩的爱不释手。
萧子矜见此,一时玩兴大起,手指与之纠缠,握住与反握住,擒拿与反擒拿,两只手一大一小,一粗犷,一柔细就这样在这盛大的场面中,无声无息的较量着,竟然一时难分胜负。
有了这一游戏,萧子矜竟觉的这种宴会也不那么无趣了。
外效辞令述完,各国又献上寿礼,之后众臣纷纷趁机献礼,只有冷墨坐着一动不动,连礼都是跟在他身边半步不离的幽大献上的。
当然,众礼之间自有些稀世珍宝,古玩字画更是不计其数,却没有一样能得冷烈重赏识,一视同仁的只点头称好。
就在这个时候,一直不吭声的姚诗怜突然站了起来,起身行至大殿中央,对着冷烈盈盈一拜道:“祈天皇,诗怜这里有一舞想要献给您,祝您圣体康泰,万寿无疆。”
看着他国的公主竟要给自己亲自献舞,冷烈自然是异常高兴:“听闻云祥公主自小能文善舞,一身舞艺在天烬国是难逢敌手,今日朕可要大开眼界了!”
“祈天皇谬赞了!”姚诗怜不卑不亢的行了一礼,之后起身扫了萧子矜一眼,笑着说道,“不过,诗怜有一个不情之请,还请祈天皇应允!”
看着她这神色,冷烈哪还有看不明白的,对于能让冷墨出丑的事,他一向是最爱看的,所以故做讶异道:“既然是云祥公主开口了,朕岂有不应之理,云祥公主但说无防。”
姚诗怜一脸标准的宫庭礼仪之笑转头看向萧子矜道:“百花诗会那日,诗怜输给萧小姐心服口服,一直敬佩萧小姐的才华,却无机会探讨一二,今日借此机会诗怜想请萧小姐为我抚曲,不知萧小姐愿否?”
这话一出,众人皆是一愣,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姚诗怜会提出这么一个要求。
谁人不知道萧子矜自小无才,纵使她现在看起来如天纵才女一般,那抚琴之雅事却不是那么好唬弄的。
再说了,她会抚琴吗?
听着姚诗怜这一番话,姚如玉脸上的温润之色依旧,但是那一双眼眸之中却泛上了冷寒之色,直看的姚诗怜好似在火炉上烤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