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小闲和冬十五都留在了凤鸣原。
小毛驴带着常威回到了许府,小毛驴的背上绑着一封给稚蕊的信。
“少爷这些日子暂时留在凤鸣原,别煮我和小师叔的饭了,免得浪费。
告诉月儿一声,少爷过些日子再回来。”
稚蕊撇了撇嘴,摸了摸小毛驴那光滑的皮毛,拿着这张纸,坐在了前院的花圃前发着呆,忽然觉得没有少爷的家了无生趣。
就连那些翻飞的蝴蝶,似乎也惹不起她的兴趣来。
许小闲很忙。
这个时候他没有办法再和季月儿花前月下卿卿我我,毕竟小命比这样的浪漫来的更重要。
他在凤鸣原亲自训练四个战斗团和一个斥候营。
他在脑子里仔细的回忆着前世所看过的关于特种兵的各种训练方法,他将那本特种兵训练手册再次完善,当然,也令这支部队的所有人叫苦不迭。
就连关山等人也不例外。
他将两千五百人按照五人一伍设伍长一人,二伍为什,设什长一人。五什为排,设排长一人,二排为连,设连长一人,三连为营,设营长一人。
他教他们如何协同作战,教他们学会信任、如何放心的将自己的后背交给他们的战友。
在两军对垒时候,如何利用地形采用不同的战阵,甚至他还教他们如何在荒山野岭里生存、以及受伤时候该如何自救或者互救等等。
转眼二十天过去。
季星儿跑来了,正好看见了许小闲冬十五在和那些士兵一起训练。
季星儿看见漂亮的小师祖灰头土脸的模样的时候是惊诧的。
她在看见许小闲摸爬滚打的时候是震惊的。
少女难以置信,那个温温吞吞不紧不慢从来都喜欢干干净净的小师祖怎么弄成了这般模样?
那个喜欢坐在闲云水榭里煮着一壶茶看荷花的少年,那个嗅着墨香提笔落下诗词的书生,他怎么忽然间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呢?
这反差着实太大,以至于季星儿都不敢相信看见的是许小闲。
他黑了,似乎也瘦了,但精神却好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