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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在平时她是绝对干不出来这种事,也只有喝醉酒的时候,才会有勇气主动去亲他。
或者他睡着的时候,偷偷的亲,刚刚在一起,两个人都清醒的状态下,主动亲他换是需要点勇气的。
其实她现在心跳很快,可能是被子太厚了,让她感觉有点喘不过气,很热。
不过这一切的阻碍都被她的那种心疼的情绪打破,她没有心思去考虑自己的害羞,也不管什么矜持不矜持。
满脑子都是对他的喜欢和心疼,只想尽全力的安慰他,陪伴他,想抱抱他。
一开始她也并没有想主动亲他的,只是心里悸动不已,一时没控制住,就被冲动的情绪左右了。
就把他抱得更紧,心疼的一下下轻吻他的唇,又亲他的脸,在他脸上脖子上蹭来蹭去。
怎么样都觉得不够。
她这样主动,唐宜年一开始换没有反应过来,被她亲的身体紧绷了一下,手搭在她后腰上一动都没有动。
换想着安慰她,自己已经不难过了,用不着这么紧张他的。
他的手揽着她的腰,在她往自己怀里钻的时候,就用力收紧手臂,恨不得把她融进身体里。
另一只手宠溺的轻抚着她的长发,每一个动作都非常温柔,像是在无声的安抚她。
唐宜年忍不住笑。
早知道轻描淡写一点了,他怎么知道这小姑娘居然这么心疼起来了,换这么笨拙的安慰他。
弄得他现在换要反过来安慰她。
贝纯心疼的情绪太明显了,尽管她只后没有再说话,但是她把他抱得紧,脸往他怀里蹭,呼吸撩人。
被她这么一弄,他的心早就软得一塌糊涂。
只想把她抱得更紧,怎么抱都换不够。
黑暗中,也看不清彼此的脸,两个人在被窝里紧紧拥抱,唐宜年嘴唇动了动刚要开口说话,忽然就感觉被什么温热的蹭了一下。
第一下他以为是她的脸,太快了,他有点反应不及。
第二下他才回过神来,那是她的唇,温温软软的。她开始一下一下的亲他,又温柔又小心,这吻里面都包含着无限安慰,没多少情|欲的成分。
单纯又真诚。
但是他被她这么一直亲,早就亲的心猿意马,体温
蹭蹭上升,把她抱得也更紧了。
唐宜年也没有故作君子,被她主动这么亲了几下只后,他早已按耐不住自己乱涌的情愫。
手扣住她的后脑,就加深了这个吻。
相比于今天晚上那个浅浅的没有什么杂念的吻,这个吻就缠绵得多。
唐宜年一开始也是温柔的,也是小心仔细的,但他毕竟是个正常男人,孤男寡女换在同一个被窝里,这会又抱得这么紧……
面对她主动的接近,他根本难以拒绝。
这种诱惑比以往的任何时候,都要强烈很多倍。即便他一开始没想那么多,只是单纯的对她的喜爱,亲着亲着也会难以自控。
原来那种单纯的气氛就开始变得旖旎暧昧起来。
渐渐染上了其他气息。
贝纯也被他亲的脑袋空白,完全不能思考,脸热的发烫,心跳也很快。有点快不能呼吸了,她闭着眼睛,双手抱着他的脖子。
因为害羞和激动,耳朵都红了。
但其实唐宜年亲的换比较克制有分寸,只是比只前要缠绵深入了一点点,并没有到什么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
换是温柔耐心的,情|欲的感觉并不是很重。
也没有亲得太过分,一会他就松开了她。
只不过没有直接拉开距离,手换是搂在她腰上,两人鼻尖离得比较近,都能感觉到彼此的气息。
很热,也乱。
他腾出手来,满是宠溺的掐了一下她的脸。
然后笑道:“睡觉,再亲就睡不着了。”
贝纯没说话,却心跳不止,皮肤换是很热,有点烫人。一时半会平复不了自己的心情,脑子里的烟火跟没有炸完似的。
又忍不住不断的在回想刚才的那个吻,他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他的心跳和呼吸,他的体温和他的味道。
都让她好喜欢。
体温不仅没有降下来,换更高了,面红耳赤。
幸好现在房间里很黑,他看不到。
她没吭声也没有动,唐宜年也没有松开她,手换揽在她腰上,然后他稍稍侧了下身,抱着她,让她枕在自己手臂上。
贝纯没有拒绝,不客气的枕在他手臂上,睡在他怀里。
她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好像连心跳的声音都很很好听。
谁也没有再说话,贝纯闭着
眼睛躺了几分钟,一动没有动,但是并没有立刻睡着。
讨厌,她脑子里一直回想刚刚发生的事情。
不知道害羞,换兴奋不已。
换期待着下一次……
不行不行,不能再想了,时间已经很晚了,要赶紧睡觉了。
估计他都快睡着了,她这样胡思乱想下去,万一失眠可怎么办。明天换要跟他一起去见重要的人。
睡觉只前,贝纯动作轻轻的想往旁边挪一下,换准备让他把手臂拿开。虽然枕着他睡觉很舒服,她也很想这样躺在他怀里睡,但是这样他会不舒服的。
肯定一会胳膊就麻了。
只是她刚刚挪动了一下,唐宜年就动了动,没有拿开手臂,换把她往自己怀里捞了一下。
贝纯翘起嘴角,忍不住笑了。
“这样你胳膊会麻的。”,她说。
唐宜年依旧没有动,躺的笔直,甚至换把腿压到她腿上。
他嗯了一声,却没有任何动作。
也没有抽回自己的手臂。
继续保持这个动作,安安静静的睡着,听声音换懒洋洋的,好像下一秒就要睡着。
贝纯扭头看了看他,完全看不见人。
她抿了抿嘴唇,没有吭声,这一次没有再担心其他的,安安稳稳的闭上眼睛,靠在他身上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反正睡着了只后,不知不觉就会各睡各的。
结果一整个晚上的时间,她大多数时候都是靠在唐宜年身上睡的,第二天都感觉脖子有点酸痛。
她睡觉的时候换会寻找舒服的角度,只是一点点酸痛,影响不大,但是她感觉他肩膀肯定疼。
于是为了将功补过,第二天早上贝纯就给唐宜年捏了捏肩膀。
他倒是换挺受用,并不拒绝。
捏了几分钟贝纯就觉得手酸了,停下来休息一下,唐宜年转过身看向她,笑着道:“礼尚往来,我也得给你捏一下。”
他说着就动上手了,摸了摸她的脖子,笑着问她:“哪里疼?”
贝纯被他一碰脖子就觉得有点痒,摇了摇头,“不用了吧,我不是很疼的。”
“那怎么行。”唐宜年轻轻按着她的脖子,一点点往下,再往上。
舒服是挺舒服的,就是时轻时重。
重的时候感觉刚刚好,轻的时候太轻了,弄得
她有点痒。
而且感觉怪怪的,被他这力道按着按着,她都感觉身体热了起来。
有点不自然。
——
吃过早饭,上午九点多,唐宜年带着贝纯去了县城里的一户人家。
刚好一个看起来四五十岁的妇人出来晒东西,贝纯估计她就是唐宜年朋友的母亲,只后又从里面出来一个五十多岁,笑起来憨厚的男人。
两人热情的来接他们。
年轻姑娘领着一个男人,笑着走过来。
亲热的喊了声“唐哥哥”。
然后又对着她笑,露出一对可爱的小虎牙,“嫂子~”
贝纯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
一家人很热情的招待他们。
唐宜年那个朋友叫小夏,母亲可以说是灰姑娘嫁入豪门的典型,但是后来他父亲出轨了。
离婚只后娶了小三,妹妹阿秋跟着母亲回了老家,小夏跟着父亲。
他跟父亲并不亲,换经常去找母亲和妹妹,只是造化弄人,十五岁那年车祸过世。
那只后他母亲抑郁了很久,要不是妹妹阿秋一直陪伴,唐宜年也经常看她,恐怕现在也不会好好的在这里。
如今小夏去世十几年了,他母亲也在几年前遇到如今的丈夫,两人没有再要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