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给从长计议,让兀鸾帝重新翻开这个案子,为你们洗刷冤屈,等同于打了他的脸,若没有处理好,我折在里面不说,也会害了很多人。”目光看向了外头,慕容霓淑自然懂得她说的是哪些。
听了这番话,慕容霓淑的火气倒是消了不少。
“好,听你的。”
“切记,叫他们不可轻举妄动,不可shā • rén,否则等着灰飞烟灭吧。”言令谰用最云淡风轻的语气,说着最狠的话。
“我知道,他们现在还是挺听话的,但是...你给快点了。”若不是慕容霓淑压着他们,他们早就闹翻天了,这么多年怨气越来越大,她也快压制不住他们了。
也侧面看出灿烽军对慕容霓淑的信赖和忠诚。
“好。”
片刻安静,言令谰想到了什么又补了一句“你就好好在我母妃这待着,别乱跑。”
“知道了,啰嗦!”
交谈差不多结束了,慕容霓淑刚想回到剑里,却又停住了“你...真的不喜欢卫煊叹吗?”
说的是卫煊叹,她眼中浮现的确是傅启临那登徒子的坏笑脸。
言令谰没有回答她,眼神有些躲闪,那别扭的小表情,慕容霓淑不禁笑了,笑得还特别豪横“本来以为眼睛长在头顶上的女人是永远不会动心,啧啧啧...原来是吃这一套...啧啧啧。”
说罢便悠哉悠哉的回到剑内,完全不像恶灵的模样,还知道谈论八卦。
其实只要本性善良,即使成了恶灵,也不会坏到哪里去,恶灵不过是游魂的进化罢了,在人世间有太多放不下的东西,日复一日,怨气累积才成了恶灵。
言令谰站在原地,静静的看着破云剑,看来现在首要就是将灿烽军的冤屈洗刷掉,可是...原身把证据放在哪?
这么重要的东西,应该随身带着才对,她在身上到处翻找,除了几锭银子和之前拿到的长命锁,再无其他。
言令谰眉头一皱,闭眼,仔细的回想,不错过任何一丝细节。
她常穿男子衣物,虽衣衫常换,当发冠与发簪却从未换过...难道...
女子从头上扒下了簪子,特别朴素的黑桃木簪子,言令谰摇晃了下,看看有没有什么机关。
结果“咔嚓!”的一声!
我靠,还真有!
簪子的头和尾部分开,中间的纸掉落下来,这种纸薄如蝉翼,也不容易损坏。女子轻轻的打开,深怕把它弄坏。
“空的!?”
纸上什么都没有,空空如也。
怎么回事?
难道是用了特制的笔写下的,需要用些办法打开,以防被人拿到,这些都是古人常用的手段。
这可难不倒言令谰,左手灵力一起,在纸上扫过,一大排字全都显现出来,女子看到着实愣了一下。
纸上分为了两个部分,左边部分写着证据的所在地,而右边...是写给她的话。
原身居然知道有人会上她的身?此人怎么会懂得这么多,她不禁怀疑言令谰到底是什么身份,长得与穆清晏一样,行为举止还有思考的方式基本都是一样。
言令谰难道是这个时空里的自己吗?而且她准备的这些,像是迎接穆清晏的到来一般,宛如都是设计好的。
可既然她可以做到,她为什么不做?为什么一定要等着穆清晏来?
这谜底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