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墙上的旗帜倒下了，秋问凝将剑插在泥土里做支撑作用，这才得以站稳。
她好看的小脸上尽是血迹，看着那些她熟悉的学子，均已倒地不起。
哀默大于心死。
女子这才发现原来她早已经将这些学子当做自己的朋友甚至是亲人...
她开始怀疑自己的决定到底是不是对的，她从未像如今这般否定自己的选择。
要知道那些学子都还是花一般的年纪，本不该背负这些，是她硬将她们带入学堂，是她硬将她们带入军营，是她...亲手断送她们的一生...
乌云压顶，雨淅淅沥沥的打在她们的身上，女子发冠已落，三千青丝散落在肩上。
秋问凝手劲一松跪倒在地上，胸口剧痛，吐了一口血出来。
看着面前一步步朝她走来的大军，眼里无神，拔起破云剑架在自己细嫩的脖子上。
她知道了...
她总算是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