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
路又青推开,又去拿一旁的酒杯,“难得和你又相聚,应该要多多的饮酒庆祝。”
白酒辛冷,到了胃里却火辣辣的。
“对。”
王鸣一跟着起哄:“青哥说的对。酒逢知己一杯少。”
路又青难得任性,倒是让南絮愣了一下。
她反应过来后,直接问服务员要了小匙喂路又青喝,又纠正王鸣一,“是酒逢知己千杯少。”
这是她的一个习惯,从小就照顾路又青养成的,总是惦记他有没有吃饱、穿的暖和不暖和、胃还疼不疼。
动作都是下意识做的,习惯成自然了。
“都是一个意思,反正都是劝人喝酒。”
王鸣一也不觉得不好意思,反而劝南絮:“青哥喝酒一向豪迈,他不会……”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路又青咬住小匙喝下了南絮喂的党参枸杞ru鸽汤。
王鸣一:“……”
突然觉得自己好多余。
张伯灿还是未成年人,别人喝酒,他喝的是橙汁。
他目瞪口呆地看着南絮照顾路又青,扭头和单弘说话,“弘哥,橙汁好酸。”
单弘“哈哈哈”大笑,他晃了晃手中高脚杯的红酒,“红酒不酸。要不,你也来点?”
张伯灿摇头,“我不。要是让我爸知道了,他会打断我的腿。”
“胆小鬼。”
宋袅袅低头咬了一口海棠糕,很看不上张伯灿,还男人?狗屁!连酒都不敢喝。
她又抬头去看南絮,越看越觉得不对劲。又青表哥那么冷漠的人,在南絮面前竟然像换个人似的……俩人之间也太亲密了。
她想不明白是咋回事,但决定回去就告诉姑婆一声,别让又青表哥在外面胡乱就被人给骗了。
张伯灿知道宋袅袅在说自己,他“哼”了一声,表示无所谓。
一顿饭吃下来,路又青把一整蛊的党参枸杞炖ru鸽都给吃了。
南絮还担心他喝了酒胃里难受,让服务员给下了一碗细面条,他也给吃了。
下午两点。
几人从六必居里走出来,在门口道别。
南絮笑着和路又青说:“下午没有兼职要做,我要回学校了。”
路又青“嗯”了一声,“我送你。”
“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