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芙蓉闻言,凤眸变得幽深,她的名声既然不好了。
那她也要许瑾年好不到哪里去。
她眼珠滴溜溜一转,脸色阴冷地喊道:
“许大小姐勾引睿王的事情,坊间只怕是已经传得人尽皆知了!”
一旁的卫王闻言眉毛一挑,心中暗道精彩,这皇室越乱,他日后越有理由登上皇室的宝座。
皇帝绷着脸,看着两个对掐的儿子,忽然感到头疼不已,
他这好好的朝堂,怎么忽地就变成了吃酸粘醋的场所了?
他捏了捏眉心,说道:“焱儿,你什么时候又和许家丫头扯到了一起?”
夏侯焱慵懒地看着江家父女,眼眸变得又黑又冷,漫不经心地道:
“近日,有人跟儿臣反应,有好些人将儿臣调戏许大小姐的事情,说的惟妙惟肖的,于是儿臣派人把那些人抓回来拷问,这一问,始作俑者竟然是江家的人!”
他语气低醇好听,却带着震慑人心的威严。
“微臣冤枉啊!”江肇泰脑门上浮现冷汗,惶恐上前跪行一步向皇帝喊冤。
“冤枉?”夏侯焱瞳孔微敛,刷地从怀中掏出了几本画押的文书,丢在江肇泰面前,道:
“江绍敏是不是你家的公子?市井撒播谣言的泼皮,皆已招供,说的就是江家二公子江绍敏!”
江肇泰哑然,但只要没有人证,这样的罪名他抵死也是不会相认的。
夏侯焱星目微斜,冷冷地看着他,一字一顿地逼问道:
“江大人莫不是把这朝堂当做了七品芝麻官的知府了?那些腌臜泼才配上金銮大殿吗?”
皇帝赞许地点点头,对着众臣问道:
“各位爱卿,今日之事,诸位认为应当如何处理?”
林耿冷然瞥了一眼前不久还风光无两的江肇泰,道:
“皇上,江大人纵容儿女侮辱两位皇子,罪不可赦。”
卫王暗喜,连忙跨步上前,道:
“太子在位不尊,不能作为天下表率,微臣认为既然皇长子恢复健康,应该请皇长子的太子之位。”
如若此时能够扳倒太子,扶植皇长子复位,以他那残缺之身,日后绊倒他,倒不费什么力气。而睿王,虽有才干,但沉迷于男色,不过是个扶不起的阿斗。
众人皆惊!
康丞相愤然瞪了卫王一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