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择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伸头凑过来问道：“对了凉哥，你还记得我上次在校门口塞给你的语文书吗？”
见顾凉面部表情，他又接着道：“你什么时候还回来，人家高一年级的小妹妹上课还要用呢，你就算不接受人家的心意，总得把语文书还回去吧？还是你其实是想……”
陆择一副怀疑的目光瞅了瞅顾凉的表情，发现对方依旧清冷冷的，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
顾凉手中的笔一顿，微微侧过头，皱眉道：“语文书？”
他如果记忆没有偏差的话，那本书明明就是披着语文书外壳的小说。
“对啊，语文书，你不喜欢我就给你回绝了，但是你也要把人家书还回来啊。”陆择叨叨道。
“……哦。”
顾凉收回目光，继续刷题。
陆择：“……”
所以书呢？
顾凉的目光停留在试卷上，注意力却飘了，修长的手指，拿着笔转了几圈，这是他思考问题时常有的动作。
“啪嗒”一声，水性笔落在了地上，顾凉从沉思中回过神来，看着地上的笔，隽秀的眉头一皱，似乎心情有些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