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忙活了一天,把肉分成了几份,现在要吃的下锅,不吃的放上点盐,提到了高正兴的老房子之中挂了起来。
几个女人还找来小磨把豆子磨细,做成豆腐,真的跟过年一样。
钱铭兴看着忙里忙外的人们,心中不由得有些感触,也有了一些失神,呆呆地坐在一边。
开始,还有人见阳刚把她这样一个女人控制的死死的有些不解,心中有着同情。
自从听了她是一个shā • rén者之后,人们对她的眼神不是太友好,也不敢接近她,更不想与她搭话。
阳刚对她一直关注着,先是怕她伤了别人,现在反而怕别人不小心从她背后下黑手。
虽然,这里的人现在对阳刚的话惟命是从,但是,他要的万无一失。
“是不是觉得大家很开心,也找到了幸福?”阳刚在她的身边坐下,顺手把她嘴上的胶布摘了。
阳刚对于她还真是舍得下本钱,已经把她身上的胶带换成了绳子,但是,封口一直用胶布,基本上一天要换一块,保证能沾得牢。
钱铭兴没有搭理阳刚,也没有一扯开嘴就开骂,只是冷哼了一声。
没有试过的人并不觉得,只有一天都被胶布封着嘴的人才知其中的滋味,再加上,她细嫩的皮肤,被封久之后,已经开始过敏,很痒,又不能用手。
尽管如此,一向心高气傲的她,也不会在这个时候求阳刚别封她的嘴。
她的心里清楚,只要她一开骂,阳刚心情好之时听她骂上两句,还会怼一下,如果心情不好,直接把她的嘴封上,遇到这样一个活宝,也真是服了!
阳刚见她没有再骂人,不由得心中暗笑,接着说道:“如果你小时不是被人偷走,现在一定是这里所有人都羡慕的对象,一定是最幸福的人。”
钱铭兴没有说话,眼睛已经不自觉地看着阳刚,准备听着他的下文。
阳刚住了嘴,不再说,就如第一次跟她说知道她的亲生父母一样,设置一个悬念,挖一个坑,迟迟不去填上。
见到阳刚沉默,不说下文,钱铭兴冷冷地说道:“要说什么就说,别总是说半句,这样有意思吗?”
“当然有意思了,这个世上现在只有我知道你的生父是谁。”阳刚嘚瑟着,就是不说下文,要憋死她一样。
“哼,谁信呢?”
“不信算了,我只是好心提醒你一句,并没有一定要你信。”阳刚说着,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并没有离开的样子,眼睛看向了那些忙碌的人们。
钱铭兴恨不得冲过去咬阳刚两口!
……
到了下午,五小弟回来,真的带来了一桶酒,足有五十来斤,看来是管够,不过,这时的酒很是便宜,一角钱一斤,也花去了半车菜钱,阳刚一点也不心痛的样子,反正一年就一次,肉都舍得了,何况是酒?
五小弟把剩下的钱交给了阳刚。
自从王二狗当了厂长,财务的事情,阳刚就亲手挑了起来,看来,得找个完全靠得住的人来担当如此重任,不然,他阳刚可不想当冤大头,在他前世的记忆之中,很多大老板都是死在财务的手里。
阳刚把小本子掏了出来,记下了每一笔收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