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雄告诉他,树上挂着的两位中,插棒子的是杭举人家小公子。
另一位是坊中孟家二公子。
嗬!
陆白挑眉。
孟家豪富,鹿园的盐商,与他们帮派还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我去看看。”
陆白走过去。
他抬头望着树上挂着的。
“啧啧,这也太惨了,这根棍子从哪儿出来的?”陆白回头问阮雄。
这个问题…
阮雄拒绝回答。
陆白又看树上供状。
“嚯!”
他把供状揭下来,“还真是义庄凶杀案的凶手。”
陆白让他们等着,他去禀告县太爷。
阮雄在后面招呼,“头儿,他们……”
“先挂着,等大人处置。”
陆白头也不回。
天渐渐亮起来,街上开店,摆摊,劳作的人要出来了。
这一幕,看到的人越多越好。
进府后,陆白磨磨蹭蹭,蹲地上看一会儿蚂蚁搬家。
嗯。
蚂蚁大早上的就这么兴师动众,看来今儿天气不大好。
一番感慨后,陆白才往后院走。
县太爷住在县衙后院。
邦邦!
陆白敲两下门,开门的竟是师爷。
“师爷,你这…”
陆白惊讶。
“昨夜议事,就在此歇息了。”
师爷惺忪着眼,打个呵欠。
县衙里鱼粮吏、书吏等是本地人,师爷则随县太爷一同上任,是县太爷左膀右臂。
他皱眉,不悦,“大早上的有什么事儿,不能等点卯了再说?”
“师爷,要事,义庄凶杀案的凶手查到了。”
陆白忙把状纸递过去。
“查到了就抓起来,等升堂后再审。”师爷一脸不耐烦。
“有点麻烦,凶手来头不小。”陆白提醒他。
师爷一个激灵。
“谁?”他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