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云观歇了一晚后,陆白他们继续启程。
雪虽然还在下,但小了一些,又临近了安康城,安康城外有一些镇子,百姓们都扫了门前雪,因此赶路是快乐一些,在下午的时候,陆白他们就到了安康城。
进了安康城,陆白并没有发现城内有什么叛逆,或者百姓陷于战火之中民不聊生的情况,一些百姓看起来生活还过得去,还有些百姓就过的很舒坦了,小酒喝着,小曲儿唱着,一片歌舞升平的景象。
陆白诧异,问安康城锦衣卫百户,“叛逆呢?”
百户一笑,“都在城北山林中呢。”
石七公子的忠犬跟着补充,“有石七公子在,哪个敢在安康城捣乱?”
陆白点下头,倒也有道理。
这么看来,这群叛逆成不了气候,在山野之中少不了被妖怪对付,靠近城又少不了被官兵围剿,面对安七公子,锦衣卫,西厂东厂城卫军等等有功夫在身的人,普通百姓的庄稼把式根本掀不出太大风浪来。
且不说别的,陆白估计这位石七公子要么懒的动手,要么顾忌山林老妖,要不然有别的原因,不然,以他的本事,一个人单枪匹马就可以把叛逆给灭了。
这也是陆白听到安康城叛乱时,觉得奇怪的地方。
当然,陆白那时候不知道有石七公子,但锦衣卫千户领上一伙儿锦衣卫同样可以达到同样效果。甚至不用动手,他们围住山林,不让叛逆们下来,没多少天,这些藏在山林的叛逆就得死的死,伤的伤,再形不成什么威胁。
由此可见,什么船能载舟亦能覆舟在这个世界是行不通的。究其原因,还是这个世界的“真理”掌握在少数人的手里。
当然,陆白懒得理会这些。
他来安康城是为了功德值,只要有功德值,有案子可破就行。
一进了安康城,陆白就让百户带路去往千户所,石七公子的忠犬也就是那个年轻人想走,被陆白押了回来,“在把一切事情查清楚之前,谁也不许走!”
石七公子的忠犬冷哼一声,走了回来,“不走就不走,我倒要看看,在这安康城,你能奈我何。”
安康城是他们石家的地盘,石七公子的忠犬在这儿胆气很足。
安康城锦衣卫千户所就在纵观安康城南北的大街上。
门口两个石狮子颇有气势,瞪大了双眼,露出狰狞的牙齿,注视着街上来往的行人,要把人吃了似的,以至于许多百姓在经过锦衣卫千户所时不由自主的加快脚步,吵闹的孩子,哭泣的婴儿也闭了口,深怕引门前站岗锦衣卫的注视。
陆白领人上了台阶,见这千户所的大门也非同凡响,高高地朱门大户,在雪地里异常的人人瞩目,像血染的一样。
“千户大人呢?”百户走到站岗的锦衣卫身边,“快请千户大人出来,就说——”
陆白拍了拍他肩膀,打断了百户的话,“就说有要紧事。”
百户脸一黑,他本来想给千户大人提个醒的。
站岗的锦衣卫认识百户,好奇的看了看百户和陆白,又疑惑百户为什么一直眨眼,然后进去通禀千户了。
千户在锦衣卫卫所。
他很快走了出来,“他娘的老岳,你有什么要紧事儿不能进卫所说,你给石七公子抓的那两个娘们——”
叫老岳的百户拼命的眨眼,千户话说半截后终于领会了。
他停下,戒备的看着老岳身后的陆白,“你是?”
陆白让弟子把任命书递给千户,“我怀疑你们安康锦衣卫缉捕这两位姑娘,有违背锦衣卫军纪和法纪之处,正好顺道来查一查。”
千户一脸懵的看了陆白的任命状,缓缓地放下后很快清醒过来,他笑着拱手,“原来是镇抚使大人大驾光临,白某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陆白摆了摆手,“恕罪不恕罪还在两可之间,我们先查案子。”
岳百户急忙说道:“大人,这两位姑娘家里牵扯到谋逆——”
白千户立刻懂了。
他笑了笑,“不错,陆大人,这两位姑娘牵扯到谋逆,所以我派人把他们抓了回来。”
“证据呢?”陆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