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他刚刚把脉真的十分像喜脉,可他还没有做好一个当父亲的准备。
就算是做好了,那么也是要和自己喜欢的人一起生的孩子,而不是因为被算计而娶的女人生的孩子。
顾瑾昕还在那里悲感叹月,考虑着孩子的问题,却不知道荼粟使劲地在考虑怎么早点儿离婚。
说起来,明明是夫妻,却都想着怎么离婚,若不是一开始被下药,可能连孩子都不可能有吧!
不,会有的,因为这个世界晨曦会来,而荼夕儿也肯定会来的。
……
等到荼粟洗碗回来的的时候,顾瑾昕早已经拿着荼粟放在坑边的那几本医生,津津有味地看着。
越看他越有兴趣,因为荼粟拿出来的这些医书,比那本之前爷爷的书不知道好上多少倍,内容简单,但是却令人回味无穷。
过目不忘的顾瑾昕都忍不住想要去试验试验。
不过,他也知道,他这样一点儿经验都没有的人,若是随意去救人,说不定会害了人。
荼粟装了一瓶干净的酸酸甜甜的野果子,走到那用煤油灯下看得津津有味的顾瑾昕面前。
她好奇一问,只是那眉眼间的笑意,却给人一种好像被算计了感觉。
“好看吗?”
“嗯!”
“想学医吗?”
“想!”
“成为我徒弟如何?”
“好。”
看入迷的顾瑾昕三下两除二就被荼粟给忽悠了,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荼粟则是做到了坑尾。
“既然答应了,那这几本书就送给你当拜师礼物,就算是离婚了,我们不是夫妻,也可以以师徒相称。”
荼粟的话令顾瑾昕越来越恼火,谁说他想要和她成为师徒的,还有,这个阴险狡诈的女人想要当他师傅,怎么可能这么容易。
顾瑾昕放下了刚刚看得入迷的医术,走上前去,伸手右手,捏紧了荼粟的下颚,他似笑非笑道。
“你想要当我师傅,你有什么本事?”
说完,顾瑾昕不由得嗤笑一声,一个乡野村妇,能有什么本事,也就是会治治一些小感冒而已。
若是她爷爷,他还比较信得过,毕竟家有一老,如有一宝,更何况据说荼粟爷爷祖上可是御医。
荼粟挑了挑眉,毫不犹豫地甩开了顾瑾昕的手。
“我看得出来你身上的伤口,一年前,右腿骨折,差点截肢,两年前,腹中中一大刀,还有就不细说了。”
“你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太多了,虽说未死,可却都留在了后遗症。”
顾瑾昕眉眼一挑,荼粟说的却是没有错,但是她说的这两点,平常就可以看出来,时间的话或许是她不小心听到的。
他根本就不信。
顾瑾昕再度嗤笑,然而听到了荼粟接下来的话,他再也无法笑出来了。
“你天生拥有一种狂躁病症,愤怒到失去理智的时候,无论是谁都不认识,成为shā • rén狂魔。”
也是因为这句话,顾瑾昕直接掐住了荼粟的脖子,没有那一种装凶的感觉。
而是真的凶,真的暴躁。
他声严厉色地叱责荼粟,似乎是打算询问出谁透露了这个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