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位,我要何用,多年的相伴,你还不理解我吗,不懂我吗?!”
“我想要的不是皇位,我想要的你从来都不知道,从来都不会给我?!”
荼粟冷冷地哼了一下,随后才转身离开,长枪也正一步步离开荼粟的体内。
荼粟低垂了下眼睛,其实,其实就连荼粟都不知道为何她要说自己要说从来,明明,明明这是第一次。
荼粟走了许久,那一把长枪离开了她的身体,长枪的上面血液不停地滴落,却也没有荼粟的身上源源不断流出来的血液多。
一步!
两步!!
三步!!!
走到了那靠近悬崖的时候,荼粟终于停下来了。
“世人常说伴君如伴虎,帝王无情,我本以为不是如此,可是不知道帝王的无情都是隐藏在那一张笑脸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