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是个大院子。
其他的正常人也已经提前摆上茶点,招呼着大家入座。
老太太进到这房屋也舒口气,对着那憨厚汉子说道:“这今年的收成不好?怎么这一群人闹的,怪吓唬人。”
往些时候也不过上来借些银钱,带着小辈讨些红封罢了,今年直接带着堵村口,可不就是吓唬人么?
憨后汉子闻言尴尬笑着说道:“近些时候确实不好过,但日子也勉强能熬,村长让他们别去闹的,拦不住。”
老太太闻言也闹心,又感叹道:“可怜那些个孩子了。”一个个衣服脏兮兮的,她老人家看在眼里也不落忍。
她想着就让裴琴过来,吩咐道:“去吧,给小辈们都封些红封,都磕过头了,怎么也给人家补上一份回礼。”
就当她这个长辈的给小辈压岁,虽然来得有些晚了。
裴琴福身就转身离去,顺道叫上裴棋和裴书她们俩,老太太这边这么多人在,暂时不需要她们伺候着。
有裴画就足够了,裴画也熟练地凑近老太太身边服侍,老太太见自己的大丫鬟那么窝心也就宽心许多。
乐呵呵地笑起来,又恢复那副慈爱的模样,询问起憨厚汉子的近况,他也不叫苦,只是很平常地把近况说说。
“如今这地里的粮食不好种,倒是那桑树长得比庄稼好,我正想问问您老人家,要不咱们改种桑树如何?”
憨厚的汉子忽然这样提起意见来,想必也是思忖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