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蒋芸芸的到来,林轻歌并不待见,但她如今身患疾病,根本起不来,只能躺着看向蒋芸芸,没好气的问道。
“你这时候前来我屋子作甚?”
蒋芸芸直径坐在林轻歌屋子的木凳上,她看着林轻歌一副十分虚弱的模样,举着香帕,遮唇掩笑,“你真就没好奇过你一向十分健朗的身子怎就突然一病不起了?”
这一句话立即吸引住了林轻歌的注意,她愤愤的看着蒋芸芸,立即质问,但因为如今还处于十分虚弱的状态,说起话来软软的。
“有人陷害我?你知道是谁对吧。”
但蒋芸芸听着林轻歌这笃定的余地,扭捏的看了她一眼,不禁皱起眉头,“你可别这么说啊,我可没说我一定知晓有人陷害你呢。”
林轻歌被蒋芸芸这幅样子气的无话可说,她深呼吸一口气,平复一下自己心中的心情,免得还未等自己病好,就被蒋芸芸给气死了。
蒋芸芸低眉玩弄着指甲,一边漫不经心的说道:“我先前可是听叶安蓉和太子之间的对话,叶安蓉好似并不待见你。”
“而太子一心自然都是在叶安蓉的身上,叶安蓉说什么,他就做什么,但这段时间太子有些忙,有些事情,自然只能叶安蓉出手了。”
蒋芸芸这一番言辞中,句句暗示着林轻歌真正给她下药的人便是叶安蓉,叶安蓉就是看林轻歌不爽,这才下药。
但林轻歌也不是个傻子,她偏头冷冷的看向蒋芸芸,冷声质问道:“我怎能清楚你说的话到底是真是假?若你也是来骗我的呢?”
这话说的让蒋芸芸心底有些不悦,她抬起脑袋,眉眼之间透露出一丝戾气,“好心当成驴肝肺,若不是叶安蓉也不看待我,我也不喜她,你觉得我至于会来找你这个病秧子吗?”
她句句话十分有理由,林轻歌也明白蒋芸芸的出身,到这太子府上也只是个妾室罢了,平日里想勾引一下楚云宵都勾引不到,这才将重心放在其他方向上了。
“那你此次前来找我说这一番话到底有何事?”
蒋芸芸挑了挑眉,见林轻歌松口,嘴角微微上扬,“很简单,你我二人一同联手起来对抗叶安蓉,你身后有礼部侍郎给你撑腰,而我自然是德妃替我撑腰,但我们单单一个出来对抗叶安蓉,自然是对抗不过的。”
“但若是我们二人一同出来对抗叶安蓉,两手敌不过四手,你觉得我们两个联起手来后,叶安蓉难道不会被我们踩到脚底下吗?若是解决掉了叶安蓉,之后太子的宠爱,我们二人公平起见,你觉得如何?”
林轻歌闻言,沉思片刻,最终觉得蒋芸芸这一番话说的十分有道理,立即答应了下来,虽说她如今乃是病弱之身,但却不希望自己看上的男人不属于自己。
这件事情商量过后,蒋芸芸也没有继续待在林轻歌屋子的必要了,她转身之际,默默的翻了一个大白眼,嘴里嘀咕几句,这才离开。
同样林轻歌轻嗤一声,也和蒋芸芸一同,翻了一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