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黑化值-6,目前60%
被抱起来,陆初的身体悬空着,不得不两腿环在她的腰上。
她有些累了,搂着她的脖颈,喘着气靠在她肩上。
血管中的信息素好不容易差不多被吸光了,唯有两个齿孔还渗了几滴。
但俞映安似乎还很有精神的样子,拿软毛巾擦了擦她身上的水,便抱着她走向浴室门口。
一路走过去,不少水源落到地板上,声音很清晰。
为了掩饰,陆初只能故意凑到她耳边问她:“你的洗脚城就这么点节目?”
“当然不是,只是还是睡觉比较重要。”云识微微弯起唇笑起来,完全没有被她带跑偏,还坏心眼地托着她往上颠了颠,又往里走,感叹道:“水好多,再去擦一擦吧。”
陆初真的快被她逼疯了,腿有些短暂的抽筋,想她当了那么久的将军,却从没有这么一刻想将脸埋起来,可她知道,这鱼向来不要脸面,她绝不能就这样认输。
于是她冷哼了一声,迅速低头。
云识反应过来时陆初唇间已经衔了一颗樱桃,她将樱桃咬破。
她像只恼羞成怒乱抓的猫咪,让人有些疼的同时啼笑皆非。
云识只是顿了一瞬,没有手去阻止她,只能极致地推拉着,声音却很轻柔:“你这样,确定不是在折磨你自己?”
陆初不理她,一意孤行,她也就没转回去,反而边推拉着去了烘干机下。
当热风吹到头上,湿发吹得半干时,陆初终于抬起头来,温热的脸搁在她肩上,黑发被吹得凌乱,与她的发纠缠在一起,半眯着眼睛享受又哼哼唧唧地骂她。
“你太烦了。”
“能不能消停一会儿。”
“你之前不还说我棒吗?”云识笑着低头,凑近她的唇,又轻声道:“消停不下来~”
她轻轻触上她温软的唇,细细密密地吮吸起来。
她觉得她应该是很舒服的。
确实,暖风吹拂下,陆初越发舒服了,甚至收紧了胳膊闭上眼回吻着她,舒服地直哼哼。
等头发吹干,云识便吻着她边赤脚踏出浴室,踩到房间的地板上,走得很慢,所过之处留下一片水痕。
她抵开她的贝齿,碰到她主动探出的舌尖,又轻柔地搅动着她的舌尖,扫荡她的口腔,细细密密地吮吸着,将她的声音堵在喉中。
直到来到床边,她才松开她将她放到床上,想用被子包裹住她。
可陆初不放手,腿也缠着,皱着眉明显很气,跟她说:“俞映安,你老是这样,再这样我不跟你来了。”
“我去拿一下钳子,给手消毒。”云识没有办法,只能低下头吻了吻她的唇,安慰她:“怕感染,感染了你岂不是丢脸丢大发了?”
陆初渐渐松了腿。
等她准备好一切再回来时,她却像一头饿狼一样把她拉到被子里。
黑暗中,陆初放倒了她,还在她耳边置气道:“我自己来,不用你。”
云识弯起唇乐见其成,手腕被她固定了,笑着问她:“不需要我帮你弄一下腺体吗?”
“不需要。”陆初回答得干脆彻底,声音微颤,头将被子拱上拱下。
可云识刚眯眼没一会儿,她就伏到了她怀里,热气也吹拂在她脖颈处。
“好吧,好累。”她叹息着,咬了咬她的脖颈磨牙。
云识则抚到她的黑发上,掀开后颈处那一片湿黏的黑发,手指缓缓揉按上Alpha的腺体。
“我也累,但一听你夸夸我我就瞬间有动力了。”她微微弯起唇说着。
陆初被她按得轻轻哼了一声,咬咬牙,终究是因为胀热的腺体妥协了。
“俞映安,你好棒。”
“俞映安,你真好。”
她一开始说得有气无力,毫无灵魂,可忽然间一个天旋地转,腺体被潮热包裹住,吮/吸感酥酥麻麻。
一片黑暗中,五感格外敏锐,微低头便嗅到人鱼身上海盐的香味,接着便如浮萍般飘飘摇摇。
云识衔着Alpha的腺体,舌尖搅/动着腺体,将女人困在怀中。
……
被中热气腾腾,闷出汗来,亦仿佛沉入深海之中。
恍惚间,她好像再次梦回童年,面前是她喜欢的沉船,她在沉船的舱洞中来回穿梭,仿佛发现了什么好玩的,又一下下撞击着沉船,想找出那个好玩的东西。
……
云识沉浸在浓郁的雪松味中,那清甜的味道她仿佛永远也喝不够。
隆起一团的被子中渐渐传来暧/昧的声响,和轻柔的询问。
“喜欢吗?”
“嗯……”
“喜欢……”陆初下意识就发出难以启齿的声音,她双眼紧闭,全凭意识,却又被情感所操控。
有舒适愉悦的眼泪落下来,她紧紧搂着她的脖颈,微软的低哑的声音冒出来:“映安,你真好。”
“嗯……我好喜欢。”
……
云识没有忘记正事,并且她觉得陆初所有的羞耻都是因为袒露在光线下,所以她才用被子包裹住俩人。
信息素一瞬间泄闸而出时,陆初就从被中钻出一个头,黑发悉数倾散在蓝色的缎面,肤如凝脂,两腮泛红。
她两手捧住自己的脸,微微颤抖着,眼泪滑落到黑发中。
黑暗中,云识打着手电筒,洪水来临,她像个救援者,步履匆匆,却急而不慌,每一步都流利非常。
她将食物送到只豁出一点口的门中,又退出去撑开洞口,用手电筒检查每一处洞壁。
如此前前后后送了五次,陆初睫毛都哭得沾到了一起,缩在她怀里抽泣。
“我不来了!”
“你个臭鱼!”
“滚远点。”
她有气无力地抵着她的肩哭着,眼睛都睁不开了,腿有些抽抽。
云识给她按了很久,轻轻吻着她哄她,鲨鱼皮轻轻磨着,希望将她哄睡。
可就因为温柔地磨着豆腐却又让陆初颈下一片泥泞。
她声音低到仿若呢喃,有些哑,带着哭腔:“只弄最后一会儿了,弄完你别乱动……”
云识也有些困倦,此时却有点想笑,轻轻应了一声,吻上她的唇,又慢慢含住她的后颈。
陆初嫌一个一个地放太慢了,提议试一xià • zhù射器,云识犟不过她,只能拿了个长长的注射器,卵黄比前头的孔头小,将所有卵黄放进去,她小心翼翼地一开始就将注射器放置在门前,手紧紧捏着活塞柄。
先前的卵黄用了七个,她又兑换了十六个,积分清零。
可真到了那一刻,却因为空桶抵在门上,无法再向前,云识无法精准地将孔头挤进门缝里,况且因为洪水压力太大,她失败了。
陆初不服,缠着她再试,终于在第三次时投了五个进去。
……
大功告成,她这才哼哼唧唧地睡着了,睡着了腿和门外那一块还有点抽,做梦还流着眼泪骂她功夫不到家。
云识失笑地弄来热水,用热毛巾热敷Alpha有些红肿的腺体和抽抽的地方,擦掉身上的黏腻。
弄完后她又去洗了个冷水澡,便钻进被子,床单有一大块的颜色深些,颈后则是因为换了很多次毛巾没弄上。
她抱着她换了块地方躺,陆初猛地接触到她身上的冷气背对她往外缩了缩,又被她强势地从身后揽到怀里,吻了吻她的后颈,手抚到她仍旧平坦的腹部。
陆初被凉得皱起眉直哼哼,却没过一会儿又无意识地翻过身来钻到她怀里。
“俞映安……”
她好像做梦都在喊她。
叮!黑化值-5目前55%
云识吻了吻她的额头,这才笑着睡去了。
……
一觉睡到下午,好在陆初因为要出任务而放了假,感官复苏的时候感觉有潮热吻到脖颈处,又慢慢往下。
她睁开眼垂眸,看到云识的发顶,身上还有点酸,可一大早的就因为这样难受起来了。
她只能生气地推她,黑着脸骂她:“你是禽兽吗?”
“本来就是啊,是鲨鱼。”云识抬起头,十分正经地回她,又侧身将她揽到怀里,委屈道:“你过几天就要走了,还不准我多亲亲吗?”
“腻歪。”陆初说着,被糊了满脸的柔软弄得脸红,可却忽然看到她昨晚受伤的地方。
还是因为她受伤的,伤口还对称。
现在倒有些不好意思了,于是推了推她,压低了声音道:“你把药拿过来,我帮你上药。”
云识双眼一亮,起身将药拿过来,又躺下,于是陆初便下意识微微盘腿坐到她旁边。
可忽然反应过来她躺着,明晃晃的视线平视着直接就望到她昨天直抽抽的地方了,不禁耳根烫红,连忙弯腰用手遮住她的眼睛,厉声叱她:“不许看!”
“我只是看有没有肿起来。”云识轻笑起来,又闭上眼睛,示意道:“好了我闭上眼睛了。”
陆初这才松开手,又威胁她:“敢睁开眼你就完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