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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当时年少(三)(1 / 2)

薄行泽还是不肯松手,周殊易蹬腿挣扎完全没用,两个人的力量悬殊太大了。

他十指不沾阳春水,薄行泽从小就帮家里干活,轻轻松松能把这个人扛起来,自然禁锢的牢牢固固。

周殊易又羞又恼,一口咬在他的手腕上几乎尝到了血腥味他还是没松手,闷着鼻音大声骂道:“臭shǎ • bī你他妈松手啊,艹你妈别打了,老子杀了你!”

“薄行泽你是tā • mā • de畜生,松开!我杀你全家!”

“啊!”

随着他的叫骂,更狠的力道落下来,疼得他已经没力气骂了,认命的趴在他手臂上掉眼泪,“你最好敢打死我,不然你让你全家……”

“咔哒。”

门响了,周殊易腰一下子直了,活像是等待打针时候那种全身肌肉都凝固的感觉,如果被易贤他们看到自己被压着打屁股,他还要不要见人了!

眼泪落得更凶。

薄行泽手上一松,周殊易找准机会踹了他一脚立刻钻进了卫生间,他呆呆看着自己手腕的眼泪仿佛洗过一遍,烫得他无措。

他攥了攥手指,手上似乎还残留着他软翘屁股的手感,以及又哭又骂的嗓音。

那个少爷估计没挨过打,不然也不能养得这么无法无天的性子,他也是气上头了才会一时没忍住打了他。

现在冷静下来了,看着牙刷上那些狼藉心情复杂地不知道说些什么。

该有人教训教训他,让他以后不要因此而惹祸,他应该知道什么叫世故圆滑,而不是尽情放肆、霸道不可一世。

易贤探头看了看,“你在阳台干嘛?殊易呢?”

薄行泽没搭理他。

易贤撇嘴,“拽什么拽,穷逼。”

周殊易在卫生间里听见了易贤骂他,哼了一声活该,立刻又被屁股上的疼痛拉回了神,倒抽了口冷气小心翼翼地扯下校服裤子。

艰难地背对着镜子,“艹你妈艹你妈,我妈都没打过我你敢打我,臭shǎ • bī,我杀你全家。”

白嫩挺翘的地方红肿不堪,他艰难地伸手摸了摸顿时疼得眼圈又红了,自暴自弃地打开了水龙头,却忘记调水温冻得一哆嗦。

委屈混着不堪一起,眼泪又掉下来了。

他从来没被人这么羞辱过。

薄行泽知道他没拿衣服,又听见了卫生间的动静,拿了他的衣服过去敲了敲门,周殊易带着沉闷鼻音态度恶劣的问,“谁啊!”

“你的衣服。”

“滚啊。”

薄行泽沉默两秒,说:“我放在门口了,你自己拿。”

周殊易心里有气,听见他声音更是觉得屈辱,“你的脏手碰过的衣服我不要了,丢垃圾桶。”说着扬声喊易贤把他的衣服拿过来。

易贤斜着眼睛,“哎哟,讨好殊易啊,你配吗?”

薄行泽眼皮微合,他的确不配,原本就是云泥之别的两个人,现在打了他更是要不共戴天了。

按照周殊易的性子,恐怕他以后的日子会很难过。

世事难料,他的日子还没不好过,周殊易先发烧了。

他身体本来就差,不知道是因为被打了还是冲了冷水当晚就发烧了,迷迷糊糊地骂薄行泽是shǎ • bī,他敢打自己。

薄行泽也浅眠,听见了声音刚想说话就发觉不太对劲,这个呓语黏黏糊糊的还带着鼻音,爬起来一试额头滚烫。

“周殊易,你醒醒。”

周殊易烧的糊里糊涂,睁开眼看见是他以为他又要打自己,惊恐地伸手推了他一把,“你滚开啊。”

薄行泽没防备,被他推得一个踉跄,心突然揪疼了一下有些不敢上前了。

他这种少爷只会走往更高的地方,又不用吃自己这样的苦,“对不起,我以后不会打你了。”

开学时他带了些药,找出两片退烧的喂给周殊易吃了,早上五点多总算退烧了他才放心,也没再去睡觉,直接洗漱去了教室。

周殊易醒来头疼的厉害,看着换鞋的易贤说:“我不想上课,你帮我请个假吧。”

“行。”

宿舍门又关上,周殊易一掀被子蒙在头上,昏昏沉沉又睡了过去。

连续一周他都没去上课,学校懒得管他,薄行泽有时会侧头往他那儿看一眼,空荡荡的座位没了那个睡觉的身影显得有些落寞。

他心不在焉地写笔记。

“薄行泽,把你上节课的笔记借我看看吧?”

薄行泽推给他,同学低声说:“你跟周殊易最近又吵架啦?他就是那个少爷脾气,欺负人谁也不敢说。”

薄行泽不语。

同桌又说:“家里有钱嘛,我们学校好多设施还有那个毓秀楼就是他妈妈捐的,有点钱当然就无法无天了,谁敢管啊,校长都不敢太管他。”

“你也真够惨的,得罪了他,照我说这种人就是欠教训,等他没钱的时候还不是要跟人点头哈腰。”

薄行泽侧头看他,同桌被那个阴恻恻的表情看的脊背发凉,然后看他把笔记本抽走了。

“你生气了啊?”

薄行泽依旧没搭理,同桌嘟囔着,“干嘛啊,我又不是说你你生什么气,再说了我不是为你打抱不平吗?不识好人心。”

“不需要。”

“啊?”

薄行泽冷声:“我说不需要。”

“哦,不需要就不需要那么凶干嘛。”同学低头把声音压得更低,“该不是被周殊易虐出快/感了吧,欠不欠。”

薄行泽把笔放下起身走了,留下同桌咕哝。

他要出去取钱交考试费,趁着中午吃饭的时间不耽误下午的课。

取完钱出来正好看到周殊易靠在银行门口,顿时愣了,准备绕过他走,却被他叫住,“喂。”

薄行泽站住。

“我饿了。”

薄行泽看着他,周殊易走上前来,“你请我吃饭。”似乎知道他要拒绝,在他开口之前又说,“不请我就告诉老师你打我,让老师开除你。”

薄行泽没办法,只好问他吃什么。

“你平时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薄行泽很少在外面吃饭,就算吃也只是一些路边摊的面和馄饨罢了,看了看他一身名牌,爸妈随手捐栋楼的做派,实在无法配得上。

“快点,我饿死了。”

薄行泽本来就打算在银行旁边那个摊位吃点面再回去,便要了两碗。

周殊易看着面前的碗皱了皱眉,“好脏。”

薄行泽沉默片刻说,“等回学校我再请你,走吧。”

两碗面动都没动过,周殊易看着他一身校服都算是最好的衣服了,快入冬了还穿着帆布鞋,而且看在他后来给自己喂药的份儿上,算了。

他拿起筷子挑起面,入口觉得还行,估计也是真的饿了居然将一碗面吃了大半。

“撑死了。”周殊易看他付钱去了,笑眯眯和老板说:“您分量放的好足,都没吃完。”

老板挺憨厚,挠挠头笑说:“这儿都是些学生农民工来吃饭,多给点吃得饱嘛,不然没有力气干活咯。小少爷你一看就是富贵孩子,不嫌弃就好啦。”

周殊易第一次感觉到贫富和高傲质朴的区别,有些汗然。

薄行泽看他笑眯眯地仿佛没了那个不可一世的少爷架子,嘴角那点汤汁显得挺可爱,忍不住伸手给他擦了一下,碰到的时候自己也愣了。

“你干嘛!谁准你的脏手碰我。”周殊易后退两步,掩饰自己微红的耳朵。

薄行泽收回手,“回学校吧。”

“喂。”

“说。”

“你跟我道歉。”

熟悉的趾高气扬,薄行泽却勾了勾嘴角,“对不起。”

“你干嘛这么快就跟我道歉?”

“你让我道歉。”

“你这么听话?”周殊易完全不信。

“嗯。”

“你以后再打我,我就杀了你。我妈都没碰过我一指头,你凭什么打我。”周殊易双手插在口袋里,吊儿郎当的与肩背挺拔笔直如松的薄行泽并肩形成强烈对比。

“不会了。”

周殊易听他嗓音温柔,愈加得寸进尺起来,“说你错了。”

“我错了。”

“原谅你了。”

薄行泽嘴角克制地翘起一点弧度,这小少爷果然很善良,一顿这么简陋的面就原谅了。

当晚周殊易又发烧了,上吐下泻地直接被送进了医院吊了两瓶水,易贤跟他视频的声音很大,薄行泽也大概听见他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

他体质差,必须得娇惯着,那些他平常吃惯了的东西周殊易却碰都不能碰。

薄行泽没有手机,躺在床上听着易贤手机里传来的虚弱笑骂声,这才发现了自己和他之间的差距,他的喜欢注定没有结果。

他配不上周殊易。

这次没像之前发烧一样旷课那么久,反倒第二天就回来学校上课了,还让人把自己的桌子搬到他旁边来。

薄行泽猜测他又是找到了新的办法跟他过不去,做好了见招拆招的准备,结果他居然不找麻烦了,大部分时间都拿来睡觉。

“喂,你在想什么?”

薄行泽连忙收回神,冷声说:“没什么。”

“昨天有人给你送奶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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