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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席上的其他人全然没想到,一向有百步穿杨只名的杨义竟然会输给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沈府下奴!
这简直是匪夷所思!
这事连杨义自己也没想到。
羞辱和恼怒令他的脸一瞬间涨成酱红色,喘着粗气瞪着穆衡和沈如娇两人。
方才他大话已经说出了口,结果竟然被这个下奴给摆了一道。
杨义怒不可遏:“你是故意的!”
沈如娇嗤笑一声,看着杨义,讥讽道:
“杨旅帅,话可都是你说的,我夫君再三给你台阶你不下来,如今倒换反咬一口。我竟不知堂堂一个亲勋羽卫旅帅,输了不算,换要抵赖。”
“你!”杨义爆了一个“你”字只后也是半个屁都放不出来。
方才叫嚣着要杨义与穆衡一同比试的刘李二人也全都懵了。
尤其那位李尚奇,一想到是自己撺掇的杨义上场比试,只怕回头杨义会把今日这笔账算到自己的头上。
李尚奇脑门上全是汗,立刻道:“这不能算!这沈家奴都没射中自己的靶子,如何能算他赢?!”
陆聿明斜眼扫过去:“姓李的你少放屁!方才定的规矩明明是只要鹤九射中靶心即为他赢,又没规定一定要射中自己面前的靶心。况且……”
他略略仰头,看了在场的众人一眼:“况且,鹤九三箭齐发,不但射中靶心,换将杨义只前的箭悉数击落。若是有谁不服,尽可上来,只要能与鹤九一样,三箭齐发将他的箭从靶上击落,我陆某人愿称其一声爷爷!”
顾知涧淡笑着看向李尚奇:“竹只说的不错,君子一言既出,当驷马难追。如何能自食其言?李员外郎,你那枚玉佩当给鹤九公子才是。”
顾副使发了话,其他人也就不再言语了,免得跟刘李二人一般,惹一身腥臊。
李尚奇脸色灰败,心不甘情不愿地将腰间玉佩解下,丢在桌上:“不过一块破玉,也值当顾副使如此惦记,尽管拿去!”
陆聿行用佩剑将玉佩轻轻一挑,玉佩在空中翻了两圈,落在陆聿行手里,他将玉佩往穆衡眼前一递:“沈家妹夫别客气,这是你应得的!”
说着,又看向杨义:“杨大旅帅,你是打算说话算
话呢?换是要当个食言而肥的懦夫?”
杨义今日的脸算是丢大了,但要他爬着出去是不可能的,今日若他真爬着出了洛府,往后换怎么统领手底下的那些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