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这样...
秦虹露出了果然如此的神色。
自己寻找的种种历史蛛丝马迹，的确得到了验证。
即使是这一尊古老的神魔否认，她也认为对方绝对是在说谎，却想不到对方如此轻易的就承认了...
她深呼吸一口气，心中某种猜测孕育而出。
看来，这一尊神魔无比坦诚，是那种不屑于撒谎的古神类型。
付青君俯瞰着整片大地，不想多谈这个话题，无尽威压席卷，回归自己准备的剧本淡淡道：
“秦虹，你相当聪明，自这个星球有历史以来，吾常常和不少生灵做下交易。”
“有人称吾为神，也有人称吾为魔，甚至各种名讳多达数千种...然而，这并非可耻可悲之事。”
“等价交易，这是吾的原则。”
“甚至不少生灵都因此镶刻荣耀于大地，青史留名。”
伴随着古老、恐怖、压抑的声音，这些语言仿佛植入灵魂深处。
秦虹闷哼一声，不敢多问。
天空中的声音再度淡淡开口，“一切交付于此，能否胜任决定于你的未来。”
声音消散，身影隐没。
付青君感觉心累了，整个人类史和自己有个鬼的关系，虽然他吹自己在历史上出没，和每一个年代的苍生做交易，但那都是虚假的...他不想说话，让她自由发挥。
整片青石板大地之中，宫殿建筑里，只留下秦虹孤零零的一个人。
我？
我成为了神的眷属？
为古老的神魔工作？
她怔了怔，脑袋被庞大信息量挤爆了一样。
回想自己之前普普通通的一生，忽然变得光怪陆离，这简直颠覆了她对于整个世界观的认知。
不过，二战时代的枪械，飞机大炮，对于她来说之前已经颠覆过一次了，能在天上飞的轰轰金属机械鸟，简直不可思议。。
“这个世界，到底是什么真正模样啊？？”
过了许久，她才缓过神来，打量着周围的一切，迷雾笼罩着神秘的古老宫殿，地面踩着青石板。
天空中萦绕着几团迷雾，若隐若现是几个动物影子。
其中有各种兽首人身的怪物，鸡兽、鸭兽、蛇首、犬首、人首的人形智慧生物。
特别是那个人首种族，非常感觉亲切。
“果然啊，我是人类，对于人还是很亲切的。”她如此想着，而旁边，竟然还有一些原始的动物。
她试着操控这一团团灵魂融合在一起，发现竟然能组成新的生命，“这里，难不成是传说中的地狱，转世的六道轮回之所？”
“而我，却是类似控制投胎之类的工作职责？”
她脑海一片空白。
这太不可思议了！
自己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类...
她开始尝试融合灵魂能量，改造其中一个鸡兽人身的动物，添加其他灵魂动物的手足，鸡啄。顿时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事。
一个新生命开始诞生了。
可是她却发现了极其不合理之处，这个生命很快就崩溃了。
“这很神秘，仔细观察，这些灵魂手臂，肢体，其中都是有不同的编码序列组成，像是一个个螺旋旋涡，一根根毛线编织起来的手臂...”
“要把他们成功组合起来，如何不崩溃？如何做到完美？就得解析他们的生命本质密码，是穷其一生都难以想象的学问！”
她很快，开始尝试起来，兴致勃勃。
她已经不记得自己实验了多少次，每一次都出现崩溃。
毕竟正如付青君之前猜测的那样，自己对自己做实验，才能最好感受一切，提高成功率...同时她只是一个普通人，不是那种宗师强者，自然成功率极低...
但是，她却拥有足够的容错率。
当时那些融合的强者只有一次机会，而她现在却能尝试无数次...
十次。
三十次。
六十次。
...
“第七十八次，成功了！”她大声高呼，看着眼前一个新生命，鸭首人身，尽管只是融合了简单的羽毛结构，但这已经是一次大跨步。
她拥有无比的成就。
“四只手臂，都拥有羽毛结构，应该可以滑翔吧？”
“实际上，在我眼中这仍旧是残缺，最完美的形态，只是改造出上面的两只手臂化为羽毛，下面的两只手臂化为灵活的手掌！”
“这就是一个鸭首羽人！”
她目光激动起来，无比兴奋。
“不过，总感觉这个兽首人身，像是某个古老神话中的神明，只不过，我不太记得了，等回去之后，再度查一查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