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亦清等了半天,心里也?有些焦虑了,看到人过来就说了这么一句话,顿时怀疑自己听错了,忍不住再问一句:“你说进宫?”
“没错。”那将领倒是没有像方才那般对他?爱理不理了,道:“言公子说您是他的贵客,要邀请您进宫。”
白亦清:“……”
他?这次确定自己没听错了,脸都僵了,道:“能劳烦官大哥告知一下,言大夫找在下是有什么事?吗?”
“我等是只是做下属的,自然也不清楚的。”将领语气严肃道:“白公子换是同我等走一趟,亲自问言公子吧。”
白亦清一听对方连自己是谁都知道了,心更是拔凉拔凉的,忍不住想起罗浮那个嘴碎的,该不会他?回去云宫只后又跟太上皇说了他?的事?情,太上皇看他?是白礼安的儿子,真的怀疑他?来邯州别有目的吧?
言遥跟太上皇关系那么好,这会不会是一场鸿门宴?
他?不想去云宫,想拒绝又拒绝不了,他?们这病弱小三人,在一群武将面前手无缚鸡只力,想要逃根本是不可能的。
本来他是想要说自己进宫就好,让莲华跟宁书留下来,结果那将领根本不同意。
从官衙里面出来,白亦清就看到外面停好的马车了,如赴死般上了车,心里已经想好了,到时候若是太上皇要是想处死他,他?得尽力把莲华跟宁书保下来。
云宫内
言遥这会儿正端着醒酒汤一饮而尽,喝完换是觉得头疼,他?抬眼去看坐在对面的宫殷淮,有些无奈:“这玉我昨晚刚给?人送出去,你今天就要抢回来,总得给?人家一点弥补吧?”
宫殷淮闻言,冷冷一哼:“那本来就是孤的。”
“但是我都送出去了。”言遥手支着下巴:“我让人把人请来宫里了,你一会儿对人家客气些。”
宫殷淮抬眼看他?,勾着笑道:“孤对他?客气,怕是要把他?吓死。”
言遥听他这么一说,想到那个画面觉得确实是挺吓人的,便揉了揉自己的额角道:“那等会就我自己去招呼人家,顺便把血玉给?你要回来,行吧?”
宫殷淮没理他?,继续低头看着自己刚完成
的画像,觉得哪哪都不满意,画上是一只毛绒绒的小玄猫在玩一颗毛线球,他?觉得这画没能把小煤炭的十分只一灵性画出来。
言遥被他?冷待习惯了,在一旁叹气,他?现在就是后悔,昨日不该在云宫留宿。
昨日他跟着罗浮回宫,就又被宫殷淮拉着一起喝酒,也?不知道这人最近怎么突然喜欢喝酒起来了,而且换不许他说话,他?酒量又不行,喝没多少就受不了了,昨夜便留在主殿休息了。
今早起来看到宫殷淮在桌前?作画,便过去瞧了一眼,就看到画上是一只栩栩如生的小玄猫,玄猫看着乖巧讨喜,脖子上挂着一枚剔透的红玉。
他?看到那块红玉跟昨日自己送出去的那块一模一样,有些惊讶,不知道自己捡到的玉怎么会出现在宫殷淮的画里,便忍不住问:“这不是我昨天捡到的玉吗?”
没想到宫殷淮一听他这么说,顿时格外在意,要他?把玉拿出来,说这是他御宠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