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鬼虽然极度厌恶这个李尚，但为了同僚的性命安危，也只能暂时隐忍下来。
不过，就算不想隐忍，他也拿李尚也没有多大的办法。
原因很简单，牛鬼的修为压根就不入李尚法眼！
一个是北镇妖司斩妖沼的副狱长，权力极大。
一个是南镇妖司的小小缉妖卫暗吏，跑腿的命。
单论身份，实在是相差太多了！
而暗吏从诞生开始，便会被分为三六九等。
最高等的自然是天赋绝佳，拥有深厚潜力的。
这些暗吏大部分都会被分配到北镇妖司中。
像牛鬼，虽然也是通过繁衍地“诞生”的，但顶多只能算是末流。
也就是最差的一等，才会被分配到南镇妖司。
...
听见李尚的话，牛鬼顿了顿，神情淡漠的回道：“那个...不好意思，李大人，我只是奉命前来送信和银票的，至于其他事情，我不太清楚，你还是去问其他人吧。”
李尚嘿嘿一笑，十分的邪性。
他好像早就料到了牛鬼会这样回答。
“我不是让你安排什么，毕竟你是个修为低劣，渺小如蚁的暗吏，当然没那能耐，我只是想问你一句，那个慕青，是否真的如中间人所说，身材极好、风情万种？”
牛鬼努了努嘴：“也没有那么好，怎么说呢...”
李尚急了：“该怎么说就怎么说呀！”
牛鬼娓娓道来：“慕青小旗官长得胖，据我估计得有个两百斤以上，而且有点油腻，平时最喜欢干的事情，便是在案牍库内大口吃肉，大碗喝酒，而且嗓子也粗，不知道大人听没听过公鸭子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