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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存档38(1 / 3)

两面宿傩语气平淡:“你学不了。”

“为什么?”源未来揉着怀里的肥兔子,打心底里不服气。反转术式她都能研究会,其他的怎么就不能学。

两面宿傩伸手抚上源未来的脸,手指在她肉嫩白皙的脸颊摩挲。他的指腹有凝固的血,擦过肌肤时的触感有点粗糙。

他说:“术式是天生的。”

天生的。

源未来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咒术师的术式是天生的,而反转术式是对咒力的操纵,虽被称为术式,但并不属于术式。

她没有天生的术式,所以两面宿傩说她学不了。

怎么办?

源未来垂下眼睫,心想,虽然她有舍弥,遇到危险时可以逃跑,但总会有没时机用舍弥的情况出现。

源未来问:“有什么是我能学的吗?”比如像反转术式这样,对咒力进行操作。

“想变强?”两面宿傩没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反问道。

源未来道:“嗯,现在的我太弱小了……”

她的脸被抬起来。

“你不需要变强,像现在这样待在我身边就好。”两面宿傩俯身凑近源未来,注视着她的眼睛,“我说过会庇护你。”

他什么意思?

源未来不想将生存的希望全部寄托在他人身上,不满地蹙眉:“但是唔……”两面宿傩突然吻住了她,将她未说完的话语悉数吞没。

他的舌抵进源未来口中,用力地索取。源未来被迫与他交缠,随着这个吻不断地加深,她的呼吸变得紊乱。

怀里的兔子活跃起来,开始乱动。源未来没抱住,让它跳了出去。

两面宿傩将源未来按在廊边,手指碰到腰带时想起什么,停住动作问道:“还有几天?”

源未来知道他是在问什么。

今天是例假第三天,她现实生活中的身体生理期四五天能结束,不知道游戏里需要多久。

她说了个比较保守的范围:“还要两三天吧……”能拖就拖,两面宿傩做起来各个方面都不是人,那晚做了三次,她感觉自己快要死了。

两面宿傩没说话,起身朝庭院的西北角走。源未来猜他是要去清洗身上的血迹。

源未来坐起来扫了眼庭院四周,没找到那只肥肥的兔子,便叫住了两面宿傩:“宿傩,我找不到兔子了,可以帮我抓住它吗?”

“需要我时喊宿傩,不需要时就喊两面宿傩。”两面宿傩停住脚步,回头咧开嘴角道,“你真是毫不掩饰啊。”刚才说想学咒术,以及现在想让他抓兔子,对他的称呼都是宿傩。

“你不喜欢?”源未来倒打一耙,“那你想让我叫你什么,宿祢吗?”

两面宿傩嗤笑一声。

他如狩猎的鹰般迅速抓住蹲在庭院隐蔽角落的兔子,出现在源未来面前,将兔子塞给她。

源未来怀里多了只沉甸甸的兔子,差点没抱住。

“名字只是个称呼,随便你叫吧。”两面宿傩赤红的眼瞳凝视着源未来,手指逗猫似的勾了勾她的下颌,“无论你叫我什么,我都会回应你。”

源未来:两面傻狗,我叫你一声你敢答应吗!

源未来识趣地咽下傻狗这个称呼,对他道:“宿傩。”

两面宿傩应了一声,懒洋洋的。

“啊,对了。”他揽着源未来的肩膀往西北角走,在她疑惑的目光下勾起唇角,“伺候我沐浴。”

源未来难以置信:“哈?”你做梦呢?

两面宿傩理所当然道:“作为我的女人,这是你应该做的吧?”

什么他的女人……这称呼又土又俗。而且凭什么要伺候他,她活了十八年从来没有伺候过别人,以后也不打算。

虽是这样想,但源未来竟然感觉心跳隐隐有在加快,脸上的温度也节节攀升。

不过伺候是绝对不可能伺候的!

源未来刚要开口,忽然想起两面宿傩最喜欢强迫她做什么事,又闭了嘴,决定待会想办法溜走。

他们走到庭院西北角用于洗澡的屋子前。

两面宿傩盯着源未来怀里的兔子,扬起眉:“你还要抱着它?”

源未来本打算放开兔子,这兔子很沉,她抱得手臂发酸。但她见到兔子耳朵上有凝结的血,以及灰扑扑几乎看不清原本颜色的皮毛,又抱紧了兔子:“兔子也脏了。”两面宿傩绝对不可能帮她洗兔子,还是得她来洗。

两面宿傩的视线落在兔子身上,笑了一声:“行啊,那就一起洗吧。”

他揽着源未来走进屋子,点燃镶嵌在墙壁上的烛台里的蜡烛。

屋子靠墙的一侧有满满两大缸水,都是凉水,平常用于将热水倾倒进浴池后,调节浴池内的水温。如果一天未使用,会有侍女进行更换。

两面宿傩将手随意地伸进去摸了下,由于放在室内阴凉处,加之当前是在温度较低的夜里,水缸里的水非常凉。

他瞥了眼源未来。

两面宿傩不介意用凉水洗澡,他站在水缸边,把沾血破损的衣服撕开丢在地面。

他正伸手扯下身穿着的黑袴时,源未来迅速转身,将后背对着他。

两面宿傩睨向她:“转过来。”

源未来整个人都不好了,抱着兔子僵硬在原地,一动不动。两面宿傩都开始脱裤子了,她转过去干什么!

她听到两面宿傩又说了一遍,这次的语气明显失去耐心:“转过来。”

源未来紧紧闭着双眼,转了回去。

她先是听见布料被撕开丢在地上的声音,接着是舀子盛了水倾倒在哪里、水珠淅淅沥沥落在地面的声音。

两面宿傩没提伺候他洗澡的事,源未来当然也不会主动提。

水声持续了一阵。

源未来实在抱不动兔子了,低头想给兔子找个地方放着。她刚睁开眼,视野里突然出现肌肉紧实的小腿,一只大手抓走了她怀里的兔子。

源未来赶紧又闭上眼睛。

一只手托着她的下巴,让她抬起头。

“睁开眼睛看着我。”她听到两面宿傩磁性的嗓音响起。

源未来小心地将眼睛睁开缝隙。两面宿傩生得极为高大,她仰头的角度刚好只能看到对方的头与半截胸膛,于是她放心地彻底睁开眼睛。

两面宿傩正低头看着她。他的粉发被水打湿,额角有几缕短发垂下来。透明的水沿着他硬朗的面部轮廓流淌下来,在刻印着两道黑纹的下巴处凝聚成水珠,受重力牵引落下,滴在他胸前隆起的肌肉。

源未来下意识追随着那颗水珠,视线缓缓下移,看着它流到线条清晰明显的腹肌。

腹肌间张开熟悉的大嘴,做鬼脸似的对她吐出舌头晃了晃。

源未来:“!”

源未来立即抬起眼眸看向两面宿傩的脸,对方正表情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她感觉脸颊温度爆升。

她、她怎么就看入迷了呢。

好尴尬啊。

源未来脸色绯红的可爱模样落进两面宿傩眼里。两面宿傩忍不住低头亲吻她,而后才声音沙哑地说道:“去给我找件衣服。”

源未来这下不只是脸红,连嘴唇也红了。她转身匆匆往外走。

[好感度+1]

源未来走到两面宿傩的房间,在柜子里翻出浅灰色的和服,等脸上的温度彻底散尽才回到西北角的屋子。

她拉开门后低垂着脑袋,眼睛死死盯着满是水痕被烛光照亮的地面,将手中的和服递出去。

可能是觉得她的举动有趣,两面宿傩一手抓过和服,另一手拽着她的手腕将她扯过来。

源未来额头撞在两面宿傩的胸前,纤瘦的身躯贴着对方,感受到对方的身体轮廓。她真的不行了,两面宿傩这个人不知羞的程度完全踩过她的防线,她捂着再次变得滚烫的脸从他怀里钻出去。

“走什么。”两面宿傩不放过她,又把她拉回去。

源未来恨不得原地去世。

“……我帮你穿衣服!”源未来抢过两面宿傩手里的衣服,看都不看,踮着脚胡乱往他身上套。

两面宿傩放声大笑。

源未来一边心里骂他有病,一边把腰带按到他胸前。

两面宿傩还在笑,她掌心下的胸膛正不停地颤动。

源未来恳求道:“求求你了,穿上吧。”

她败了,她真的败了。

两面宿傩终于拿过她手里的腰带,开始穿衣服。

源未来不敢看两面宿傩,眼神四处乱瞟,发现了趴在水缸边湿淋淋的兔子。她这才想起来,她回来后把兔子遗忘了。

兔子蔫巴巴地趴着,耳朵上凝着的血没有了,身上的灰土也没了,湿透的棕褐色毛贴着它的身体。没有了蓬松的毛,它看起来瘦了一圈。

两面宿傩这是帮她洗兔子了?

源未来满头问号。

他怎么洗的,感觉这兔子快要死了。

源未来蹲在兔子旁边,伸出手指小心地戳了戳它湿乎乎的小脑袋。

兔子勉强动了两下,看起来可怜极了。

源未来:“……你帮我洗兔子了?”虽然猜到了,但她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

两面宿傩穿好和服,拉起蹲在地上的源未来。他吹灭墙壁的蜡烛,边往外走边语气随意道:“它自己掉进水缸里了。”

源未来:“?”当她是傻子吗?

兔子掉水缸里能把身上的毛洗得干干净净?

她真想问两面宿傩,是不是把兔子当衣服搓了,但是想来问了也得不到答复。

“等等!”源未来被拉出门后回头望去,只见蜡烛熄灭后的屋子黑漆漆的,兔子毛色又很暗,看不清它在哪里,“我去把它抱走吧。”

两面宿傩仍拉着她往前走,冷漠道:“不用管。”

发现源未来还在回头望,他干脆把人抱起来,跳上旁边的屋顶,踩着屋檐几步跨到他的房间。

他跳下屋檐,带源未来进房间睡觉。

源未来躺在两面宿傩的怀里,心里还惦记着兔子,半天没睡着,总想出去看看。她刚动一下,就被两面宿傩按住脑袋。

两面宿傩道:“没死。”

“……哦。”源未来还是想亲眼去看看,她稍微动了动,“我就去看一眼,行不行?”

两面宿傩将她抱得更紧,说道:“你想吃烤兔子?”

源未来道:“不想。”

两面宿傩这是在威胁她,再想去看兔子,他就把兔子烤了。

行吧,不看就不看。

*

翌日睡醒,两面宿傩不在房间。

源未来照常尝试退出游戏。

[退出《平安京恋爱物语》失败]

嗯,还是老样子。

她又打开好感度界面,查看两面宿傩的好感度。

[好感度:80]

昨天晚上加了1点后应该是79,现在好感度80,果然是每天稳定增加1点吗。

不过加得快也没什么值得高兴的,依照以往的游戏经验,攻略目标的好感度都会在涨到90的时候卡住。

源未来关掉好感度界面,准备出去洗漱。

她刚拉开门就看到两面宿傩单手撑腮、盘腿坐在走廊,他前方的庭院里,那只胖胖的兔子不复昨晚蔫巴巴的模样,已经恢复活力,正在灌木下来回蹦。

他竟然没出门。

源未来走到两面宿傩旁边问道:“你今天不走吗?”

两面宿傩歪头看着她:“你想让我走?”

源未来口是心非道:“没有。”

可恶,两面宿傩要是不走,她怎么跟麻仓叶王传信。她想向麻仓叶王问一些关于阴阳术的事,顺便商量能不能以书信指导学习。

两面宿傩忽然道:“明天也不走。”

闻言,源未来在心底哀嚎。

如果两面宿傩明天也不走,那她岂不是明天也没法跟麻仓叶王传信了,他还是忙一点比较好。

源未来心中郁闷,面色倒是如常:“我去洗漱了。”

两面宿傩:“去吧。”

源未来找侍女帮忙打水洗漱,将自己打理干净后换了套衣服。

为了生活方便,源未来这段时间穿的都是袿装。她下着绯红色长袴,上着单衣、色彩艳丽的五衣和打衣,外穿二重纹之浅紫色小袿,其上织有翩翩飞舞的蝴蝶。

她对着镜子将自己的头发梳顺,在左耳附近挑出缕头发编成麻花辫,插入海棠簪花,艳红的海棠刚好落在她左耳上方。

衣服头发全部弄好后还没到用餐时间,源未来闲来无事做,准备去逗弄兔子玩。

兔子肥肥胖胖,动作倒是敏捷,源未来提着宽松的长袴追了半天都没追上。她体力不好,累得站在罗汉松旁直喘。

源未来看向坐在走廊边的两面宿傩。

那个坏家伙仍是单手托腮的姿势,正神色悠闲地看着她,丝毫没有帮忙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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