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长扶没理会他的牢骚,低头看向身上,确定洁净符管用,衣裳包括她自己都很清爽后朝少年走去,真诚且认真道:“赢玉,我想亲你。”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而然冒出这样的想法,亦或者说在渡雷劫时就有了。
她在拼死拼活应付雷劫那会儿,赢玉就守在一旁。四周无人,少年无所顾虑地半躺着石头上,将一双手抬起,压在脑袋下,宽袖滑落,露出白皙修长的手臂,从指头到腕脖再到肘间,所有线条都好看。
也有时候烦闷了赤着足踩雪,雪白,他肤色也白,每走一步足腕上的铃铛都会叮叮当的响。
一身的大红,背影在一望无际的纯色间十分醒目,干得事也刺眼,用玉白的足一下一下,绕着她一圈留下一串头接尾的脚印。
偶尔少年也会抬头看天上的白云,疑惑雷劫怎么还没过去,每次扬起下巴,漂亮的脖颈登时坦露无疑。
中间一个小小的凸起不知为何,越看越觉得——诱人。
以前怎么没发现赢玉还有做狐狸精的潜力?
少年到底还小,太单纯,吓得手一抖,长剑掉在地上,深深扎入雪地里。
他反应算快,及时将剑抽出,目光幽怨地看着她,不知是逞能,还是如何,嘴上强硬道:“你怎么回事?我不是早就说过了吗?我们已经成亲了,我就是你的,里里外外,上上下下都是,你想对我做什么都行,想亲也随你。”
少年怨气很大,“讲过那么多遍了,还老是问啊问的,烦死了。”
他手握着剑,突然唰得一下将剑塞回剑鞘里,又陡然拔.出来,再塞,来来回回好几次,“你看,我拔我的剑都从来不会特意通知它。”
他抿了抿唇,脑袋别别扭扭地歪去一边,“你也不需要。”
褚长扶盯着他手里的剑看了一会儿,又瞧了瞧他,半响面上露出了然的神色,似乎有些懂了。
赢玉是想说,她可以在任何地方,任何时候,不用管他在想什么,想不想,都可以直接对他做任何事,这个任何事包括她刚刚问的,可能还有一些别的。
少年大概是怕她没理解吧,张了张嘴,还要解释,身子忽而一晃,被人推了一把。
他踉跄了一下,还没来得及站稳,又被推了一回,这次没那么幸运,背后有一块下面大,上面小的巨石,他脚底一滑,直接整个人栽进巨石上落的厚厚积雪内。
明艳的红色刹那铺开,像雪山上的花,兼并了冷和艶,恣意伸展开,露出它的美来,叫人忍不住为它侧目,情不自禁被它吸引。
赢玉手肘撑在石头上,刚想起来,又被人摁进厚实的雪中。
褚长扶手压着他的肩头,慢慢贴近少年,脚底下也悄悄地使力踮起,要去亲他。
没亲着,少年太高了,即便处于半躺下的状态,身子展着,依旧是她够不着的程度。
褚长扶空出双手,捧着他的脸,将他的脑袋往下搬了搬。
少年像个木偶,乖巧又听话,一动不动任由她动作着。
褚长扶手往后,勾着他的长颈,叫他更往下一些,终于得逞一样亲到了少年,尝到了少年口中&#..340;甜。
赢玉肯定又吃了糖,还不少,嘴里时时刻刻都是甜的。
她像上次一样,攻城略地,遇到不顺畅的地方也没有跟以前似的,提醒少年,叫他配合着,赢玉好像对她一次次的问有些烦,所以她直接动手,掐着少年白净的下巴,逼迫着人开口。
少年没怎么抗拒,叫她顺利的顶开了口齿,与上次一样,舔到了他尖尖地,小小地,藏于两侧的小白牙。
这对犬牙又白又精致,像易碎的陶瓷,看似脆弱,实则很是锋利,她曾经好些次听到他咔嚓咔嚓咬冰糖葫芦的声音。
有时候中间卡着签子,一口吃不完,回回剩下的半颗上都是它留下的细小痕迹。
那时候她就在想,赢玉牙口好好。
想看看它的全貌。
因为长的比较巧,在两侧,他不开口,不笑的时候是瞧不见的,即便能看到也只是小小的尖头,瞅不见全貌。
现下还是看不到,不过感受到了。
褚长扶对它还是很好奇,她退出来,用大拇指抵着他的上牙,食指摁着下牙,叫他开着口,仰着头,看他已经显露了些踪迹的犬齿。
那地方果然像她想的一样,唇红齿白,干净漂亮。
少年还是没有抵抗,甚至老老实实没怎么动弹过,叫她许多行为顺理成章进行着。
褚长扶松了手,目光也从那一口的小白牙上,落到赢玉玉润的脖颈处。
上面有淡青色的血管蜿蜒曲折着,乖巧的伏在薄薄一层皮下,中间一个不太明显的凸起不似男人的粗犷,清秀又小巧,更偏向少年的,不大不小恰到好处。
褚长扶张嘴,一口咬在他喉结处。
少年的身子很敏感,虽然他一次又一次的强调,他可以的,他无所谓,还让她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但这厮承受不了。
只这么一下便禁不住往衣襟里缩脖子,看得出来很努力的适应,又竭力伸长了方便她。
然而她再进一步,他又会缩起,然后再次展开自己最脆弱的地方,引颈叫她吸吮,反反复复来来回回好几次。
褚长扶深觉自己残忍,人家那么讲,可能只是嘴硬,她还当真了,竟真的这么对人家。
她反思了一下后,脚后跟微微落地,刚要后退一步,赢玉叫住她,没让她走。
少年抬着下巴,将脖颈抵在她唇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