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颂看着郑雨桐的目光仿佛在看一个智障:“不累?不累你往休息室跑干什么?”
陶思然双手撑着脸颊作可爱状:“对呀,累不累的,你自己心里最清楚啦!”
她们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左右开弓,郑雨桐完全插不上嘴。
而整个过程中,郑雨桐的那个富二代老公徐闻天都站在旁边一言不发,静静地看着三个女人一台戏。
郑雨桐一时气急,转过头没好气地看着徐闻天:“你哑巴了?说句话啊!”
徐闻天身材微胖,在校门口下车之后陪着郑雨桐一路走过来热得不行,此时才刚吹了一会儿休息室空调的凉风缓过劲儿来,就又被点名,脸上的不耐之色越发明显。
“我有什么好说的?又不是我想艳压人家。”
徐闻天没动脑子一般嘟囔出这么一句,郑雨桐的脸色瞬间变了。
看着这两口子,陶思然把脸埋在臂弯里努力憋住笑,憋得相当辛苦,南颂转头看了她一眼,生怕她把自己憋出毛病来。
尽管郑雨桐此刻的脸色已经非常难看,但南颂知道,自己心里那口恶气还没出完,所以她不会轻易放过这个小婊砸。
去年在餐厅里遇到的那天,郑雨桐在她面前显摆嘚瑟的嘴脸,她记忆犹新。
人生在世,她南颂并不是一点亏都吃不得,但她也绝不会吃不该自己吃的亏。
对于有生之年要在郑雨桐这里把当日的场子找回来这件事,她是有执念,但这份执念并没有深到要不分场合不分时机地去做,毕竟郑雨桐这种人不值得她大费周章地主动去浪费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