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颂一脸目瞪狗呆:“谁?路承瀚?他俩什么时候打架了?”
艾昕媛看着南颂:“我本来以为你是装傲娇故意说不知道的,结果你真什么都不知道啊?”
南颂无语:“我有那么矫情吗?快说快说。”
艾昕媛体内的八卦之魂熊熊燃烧:“就前段时间的事儿啊,在学校后街的那个pub里,他俩干了一架,当时很多同学都在现场,路承瀚最后被沈渡揍得鼻青脸肿,额头还去医院缝了好几针呢!”
南颂有些讶异地动了动嘴唇:“难怪我就说之前怎么好像看见路承瀚额头贴了好几天白纱布,原来是被沈渡打的?”
“对,酒瓶子砸的。”
南颂:“......”
沃日,沈渡那人平时看着温文尔雅惜字如金的,原来打起人来这么残暴的吗?太可怕了。
这人以后找不到老婆的吧?脾气这么暴躁,他老婆被家暴怎么办?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沈渡这么厉害的吗?路承瀚不是校篮球队副队长吗?怎么被打得这么惨?”
“他俩块头都不小,战斗力都挺高,打到最后势必是要伤一个的,路承瀚是副队,沈渡是正队,听说路承瀚那人有时候做事不太坦荡,两个人在校篮球队里本来就已经早看不顺眼了,这是好多人都知道的事情。”
“再加上那天在pub里好像发生了一件事,反正最后两个人就打起来了。”
“什么事?”
艾昕媛两眼放光:“具体的原因我真不清楚,但是我知道和你有关,大家都在说,要不你悄悄告诉我细节呗?你一个当事人肯定知道的。”
南颂无语一秒:“我不是当事人,我连他们两个打架的事情都不知道,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平时在学校里她和沈渡见了面话都不说几句,哪怕是在校外见了面也不会有什么多余的交流。
顶多是在一些晚宴碰到的时候,碍于双方家长强行让互相打招呼的压力,他们会说几句各自心里都门儿清的客套话。
反正她和沈渡之间就是有一种奇奇怪怪的磁场,南颂将这总结为:天生气场不合,说白了就不是一路人。
至于路承瀚,她认识是认识,感觉人还不错的样子,篮球也打得好。
但是自从之前某个周五放假的晚上,他把她约出去在餐厅里表白之后,她就把话对他说得很清楚了,表明两个人还是做朋友的好。
就......沈渡和路承瀚?她跟他们两个有屁关系?为什么会因为她打架?而且还是在酒吧里。
路承瀚就算了,从为人能看出来是一个玩咖,可是原来沈渡这种好好学生也是会去酒吧那种地方的吗?
有点儿意思,南颂在心里默默对这件事种下了一点兴趣。
见南颂是真的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艾昕媛最终选择了相信。
“那你还有没有别的问题?如果没有的话,我想过去跟大家合照了。”
“没有了,你过去吧。”
艾昕媛的脚步刚转过去,又被南颂叫住:“诶等等,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你说。”
今天毕业典礼,所有学生都统一穿了校服,白衬衫领口将南颂的脖子衬得很修长,格子裙下一双腿纤细白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