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银针极为纤细小巧,长度有小指不注意还真找不到,在阳光的折射下才有了丝丝闪亮的踪迹。
“这是什么?”封武用大指和食指小心地捏起来。
萧清羽语出惊人,说道:“我在丁妙春的身上找到的,此针扎在他的脖颈正中,喉结上方。”
封武悻悻将银针放回萧清羽的掌中,不经意间碰到了他温热的大手,回忆到一些不好言喻的事,耳根瞬间就泛红了。
想不到师尊脸皮太薄,萧清羽便装作没看到,继续说道:“在场的人都有嫌疑,所以这跟银针我没有声张,现在才告诉师尊。”
“有、有毒吗?”见到小说里才能看到的东西,封武的脑洞随之而来。
萧清羽显然不认同他的话,像质疑一个傻子,“这是根银针,有毒早就发黑了,师尊怎会想不到。另外,能用一根银针shā • rén于无形,用毒就显得不必要了,还会更容易暴露自己。”
封武点点头,装作深奥表情,实则内心慌的一批。
现在回想起来,万一当时他惹起公愤,指不定这跟银针夺去的就是他的小命了,不禁后怕。
迎着萧清羽质疑的眼光,封武不敢再张口胡说,生怕暴露出自己什么来。
萧清羽小心收回了银针,将它用纱布包起来。
“师尊,你可看出什么来了?”萧清羽问他。
封武还是故作高深,说道:“不曾。”
果然,萧清羽的神情又凝重了几分。在房间里来回踱步,闭上双眼回想着当时的情景。
“不会是萧景泽。”他停下步子,说道,“他有这个能力,但与师尊近在咫尺,应当不会贸然行事。”
封武哪里敢说,即便是临渊做了什么,凭他这双肉眼又如何看得出来。
“出手的人……不在现场吧。”封武心虚道。
萧清羽点点头,双眼中的精光一闪,转身问道:“丁妙春说‘我认得你’,说的可是我大哥萧景泽?他到底还有什么话没有说完,他想做的又是什么?”
萧清羽一句接一句地问封武,尽管这些答案他都知道,可还是无法斟酌是否应该说出口。
“师尊怎么不说话?丁妙春跟你一同相处的三日内,就没有一点征兆吗?”
萧清羽走近了,身量略高又壮,将他紧紧压迫在角落。
封武的脑袋飞速运转,他如今是从一个该死的配角转变成了扭转剧情的重要人物,一言一行都有可能自掘坟墓。
萧清羽又用着那种近乎火辣的探究目光,一点一点将封武强撑起来的镇定烧成灰烬。
“是、是灵根草……”封武低下头、不去跟萧清羽视线相接。
从萧清羽这里看下去,正好是衣襟交界处露出来的白皙皮肤,还有耳根上未消的嫣红色彩。
那日师尊动人的模样还在次次夜里折磨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