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母的健康和她的感情?
这个选择听上去简直可笑。
现在可是科学主义,搞什么神论呢。
再说,宁星晚是无神论者,她自然是不信的。
“你到底什么意思?”
宁星晚看着时药,那眼神有那么一瞬间像是在思考着什么,“你想说什么就说。”
时药其实已经不用她回答了。
在宁星晚心里,已经有了明确的答案。
她的生母现在也是宁星晚怨恨的对象,别说治疗了……
“名声和感情呢?”
“名声!”
宁星晚现在名为贪婪。
她逐步开始回答时药的问题,对于她而言,没有什么比把金钱握在手里更有力。
妈妈?
现在在她看来是比父亲还要可笑的词眼。
等到时药离开,宁星晚还似梦非梦,记忆有些模糊。
“哎?我站在这里做什么?”
宁星晚在门口,挠了挠头感觉奇怪。
她似乎完忘了时药来找过她这件事。
……
阳光绚烂,时药出了医院,这才懒懒伸了伸腰。
一进医院,体内能量就逐渐偏向暗,死亡气息加深,加上她这分身本就是判官。
不过现在嘛——
时药手里端着一朵他人看不见的半黑半白的时花。
一朵放出去有点多了。
时药摘了一朵花瓣。
花瓣脱落的瞬间,半黑半白。
“去吧。”
这一片花瓣随着风源起,飞进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