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笔趣阁>武侠修真>年侧福晋又开撕了> 第一千一百六十四章 被人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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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六十四章 被人掳走(1 / 1)

年甜恬抚了抚景顾勒的小脸儿,给人了一个安抚的笑去:“放心吧,额娘去去就来,你好好跟富灵阿睡着吧,里间儿又奶娘陪着你们,外头还有芙蓉和碧荷,你若真睡不着了想看看书也使得,只是不能趴在榻上看,仔细着眼睛。”

景顾勒忙不住的点头,眼下额娘正忙着,他断不肯叫额娘多为他操心什么的,只忙有嘱咐了额娘一句,目送着额娘出了房门。

他不是那么没心没肺的孩子,亦是清清楚楚的知道阿玛的计划,眼下瞧着事态不对,他心里也跟着惴惴,不仅睡不着更是没有什么看书的心思,只管叫奶娘伺候着穿好衣裳,他老老实实的坐在榻沿上守着弟弟。

“五阿哥可要用些牛ru暖暖身子?如今夜里稍寒,您这般枯坐着只怕一会子就手脚冰凉了,若是着凉了,只怕娘娘要心疼了。”

张奶娘一贯伺候的最妥帖了,说句不敬的她是真真将五阿哥当自个儿孩子去疼了,见不得小孩儿这么忧心忡忡的样子,大半夜的还这般熬,身子都要坏了,娘娘曾说夜里给阿哥用些个牛ru能叫阿哥睡得舒服些,这话她牢牢记着,眼下便用上了。

景顾勒原想拒了的,他这会子哪儿有什么心思用牛ru去,可今儿紧张过了头,连带着他夜里这一顿也没吃饱,原不提吃喝的事儿也罢,可张奶娘一说他便觉得有些饿了,用些牛ru也好。

且点了头去,景顾勒舔了舔唇,还叫张奶娘在牛ru里给他多添些糖,张奶娘自是笑着应下,忙叫人备着去了。

眼下里间就只剩下景顾勒和富灵阿了,景顾勒听着外头的声儿又是紧张又是无聊的,一会子摸摸弟弟热乎乎的小手,一会儿抱抱睡熟的弟弟,欢喜之余又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景顾勒生怕有人趁机要害了他和弟弟去,忙将二舅给的匕首从枕头下摸了出来,又牢牢的绑在了大腿上,这位置可比怀里要顺手,手一垂就能摸到匕首迅速出刀。

且攥着匕首来回练了几招,景顾勒心头的不安越发的明显了,倒也不知他是多疑化石怎得,直觉得奶娘不该走这么久的,慈宁宫后面就又自己的膳房,牛ru更是每天现成的,不过知会一声儿的事儿罢了,又不消得张奶娘亲自动手去,怎得会怎么久了还不回来。

景顾勒心下觉得极为不妥,一时间高高提着心,连呼吸都不敢放重了,细细听了一阵没什么动静,景顾勒却丝毫没有感觉放松,反而越发的紧张,握着弟弟的手都跟着冒了冷汗。

若是外头真有人冲着他来了,他必不能坐以待毙,他尚且还有几分反抗的可能,可弟弟是无一点反抗之力的,这若是被人掳走了,被人杀了、、、、、、额娘只怕要疯,定也活不下去了。

这越是等景顾勒心头便越是发凉,他断不能叫弟弟有了什么事儿去,四下扫了一眼可藏身之处,唯有那靠墙的橱柜还算大些,景顾勒这会子什么也不顾了,当即立断将弟弟从榻上抱了下来,把睡熟的弟弟放进了橱柜中藏好。

这橱柜里装的尽是冬日里的髦衣和厚被褥,如此富灵阿躺得还算舒服,且被哥哥这般折腾了一通,他连小眉头都不带皱一下的。

景顾勒轻轻抚了抚弟弟的小脸儿,在心里祈祷着弟弟万万不能醒了,而后飞快的关上了柜门,又瞧见柜门上有些个镂空雕刻的花纹,如此倒也不怕弟弟闷着了,景顾勒又躺回了榻上,眼睛时不时的看向柜橱,见弟弟一直没什么动静他便也放心了的。

万一真有事,想来弟弟也能逃过一劫去,他却是不能跟着再躲着了,若真有人冲着阿哥来,无功而返定然不成,与其叫人挨着个儿的将他们兄弟俩搜出来,倒还不如他给弟弟做饵,额娘知他向来是个有成算的,便是真一时不见了想来也不会太过于担心。

总归他也大了,记事了,便是要挟不成被卖了还是怎得,他总归是知道自个儿的阿玛额娘是谁,知道如何回来,只要他还活着就有希望,换做弟弟就不成了,弟弟还什么都不知呢,若是丢了,怕是真就回不来了。

景顾勒自也是个孩子,自然也有对未知的恐惧,可他做哥哥的就得有做哥哥的担当,景顾勒一个劲儿的闭着眼睛安慰着自个儿,且还没等着他安慰完呢,忽地感觉有人抓了他的肩膀,一阵大力袭来,那人将他提了起来抱在了怀里。

不必睁开眼睛,景顾勒只凭着这陌生的抱就知道此人定然不是他和额娘身边儿的人,下头人待他可从未这般粗鲁过,便是达春和巴彦几个抱他,那也是轻手轻脚含着敬的,眼下这人像是提着个什么物件儿似的拢着他,毫无爱惜之意。

景顾勒所料不差,还未等他有了什么反抗的动作,忽的这人出声儿了。

“不是有两位阿哥吗?怎得殿里就这一个了?”

这人的话顿时叫景顾勒的一颗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一来怕弟弟在这紧要关头出声儿去,二来更是没想到悄无声息进来的人不止一个,他不过三脚猫的功夫加一匕首护身罢了,这叫他如何反抗得过?

且没等着景顾勒寻了法子,且听旁边儿另有一人飞快的回着:“一个便罢,听闻今日六阿哥身子不适,想来被下头人抱去别处伺候了,一个五阿哥足矣,总比六阿哥一个未满周岁的孩子好约束去。”

“快走吧,一会子祯妃就来了,外头的人亦不是吃素的。”

此话音一落,景顾勒只觉身子一轻便出了偏殿,外头的焦糊味甚重,只怕烧着的不只一处,景顾勒大着胆子睁开一条缝四下瞧瞧,可谁知正对上后头那人的眼睛,那含着杀气和戏谑的眼神当即惊得景顾勒又是一耸。

今儿夜里惊吓太过,景顾勒死死的咬着唇不让自个儿叫出来,心脏噗通噗通直跳,险些觉得自个儿要撑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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