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雪娇想到至今还在冷宫里受苦的表姐,双手不觉攥紧了,却又不能把愤恨表现的太明显。
因为她现在不是沈卿依,无论是年纪还是亲戚关系,跟安惠玲都扯不上多大关系。
“我虽然年纪小,但也曾经听过惠嫔的事,她一直与人为善。
即便进了宫,也从未听说过她陷害哪个妃子,就连丫鬟也从未责骂过。
我觉得当年耶律敏儿被害,肯定是有人陷害她。
只因为太后从中作梗,不让继续查下去,才一直没真相大白。”
钱富贵下意识朝门口看了一眼,眸光深邃。
“小丫头,你胆子不小啊。”
杜阜想起当年之事,面色凝重,也跟着劝她。
“如今太后和庞太师在朝中势力不容小觑,到处都是他们的眼钉,丫头还是小心些为妙。”
独孤雪娇又何曾不懂这个道理,只是想起那个恶毒的女人就忍不住。
要不是事关重大,不能轻举妄动,她恨不能现在就捏死沈卿婉。
“我知道,我会小心的,不过刚刚海爷爷说,耶律敏儿跟夜翎族有牵扯,到底怎么回事?”
钱富贵是凉京首富,虽不在官场,却耳目通天。
他能知道些朝中密事,也不意外,毕竟跟他打交道的人非富即贵。
“耶律敏儿的死并不简单,很可能不是冲着她肚里的皇子,而是冲着她去的。”
独孤雪娇心头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