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被吓得偷偷咽了咽口水,也不敢造次,急忙指了指楼上。
“二公子在小蝶的房里呢。”
江南二话不说,转身朝楼上走去。
没多久,又走了下来。
奔雷和惊雷紧随其后,一左一右架着嗷嗷叫的江胥。
他像条活鱼在挣扎,青肿的脸上还挂着鼻涕眼泪。
“大哥,我错了,我真的再也不敢了,你就饶我一次吧。”
江南路过老鸨身边的时候,连个目光都没给,大步流星地往外面走,依稀可以听到他低沉的嗓音。
“我前些天刚说过,你若是再敢喝花酒,就打断你的腿,看来你是没往心里去。”
老鸨跟几个花娘凑在一起,吓得擦了擦脑门。
“天哪,江寺丞不会真要打断二公子的腿吧?”
独孤雪娇早被脂粉味熏得脑子疼,如今大戏已收场,也没有再待下去的必要,当即起身离开。
老鸨送走了两尊大神,终于松了口气,招呼着身后的姑娘,又风情万种地笑起来。
“姑娘们,迎客了。”
时间转眼即过,郡主出嫁的日子临近,整个大长公主府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自从李梦柯跟江胥定亲后,就没再做过此前怪异的梦,也没再见过梦中的情郎。
她一度很悲伤,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可转念一想,梦里见不到没关系,反正马上要嫁给他了,就可以天天看到。
就在出嫁前的这天晚上,她刚朦胧睡去,就见到了熟悉的那间屋子。
她兴奋地不可名状,红着脸跑进闺房,嘴里不停地喊着相公。
就在她心灰意冷,以为见不到人的时候,男人又出现了,依旧带着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