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惊吓过度,展思琦趴在地上,从头至尾都未发出反抗的声音,也没有大声尖叫,更没有求饶,像是心死之人。
高大男人低头看了一眼,似乎有些好奇。
“咦,这女人有些与众不同啊,往日里咱们弄来的女人,听到这话,哪个不是声嘶力竭地大喊大叫,要么求饶,要么泪流满面,怎么这女人那么老实?”
刀疤男也看向展思琦,一手摸着下巴,似乎也十分苦恼。
“难道是个哑巴?”
猥琐男从椅子上站起,走到展思琦身边,伸出枯瘦的手在她脸上摸了摸。
“没听说是个哑巴啊,毕竟是世家小姐,谁进过天牢啊,肯定是被吓傻了。”
刀疤男有些不耐,朝他摆手。
“管她是哑巴,还是傻子,金主找上咱们的时候,只说把人劫走弄死就成,其他的不用问了。
二弟,你赶紧把人弄到房里办事吧,省的夜长梦多,赶紧把她解决了,咱也好去找金主收剩下的尾款。”
猥琐男眉开眼笑地点头,一把抱住展思琦,不顾她的挣扎,把人从地上抱起,脚步飞快地走向侧屋。
一边走,一边还不忘色眯眯的调戏。
“小美人儿,不要害怕,爷会好好疼你的。”
他这么一说,展思琦挣扎地越发厉害了,一双眼珠赤红,可张口喊出的声音却沙哑的厉害,声音好似含在喉咙口,根本听不清。
猥琐男才不管这些,一只大手放肆地摸来摸去,一脸色眯眯急不可耐的模样。
“老实点!要不是看在你身份高贵,爷以前没碰过这样的,早就一巴掌把你打死了!”
猥琐男看似瘦巴巴的一个人,扛着个人,走起路来倒是虎虎生风,也可能是兴奋的。
他走到长廊尽头,抬脚将最里侧的房门踹开,又转身踢上去,抱着展思琦走到床前,往上面一丢。
噗通——
展思琦痛的头晕眼花,原本就没什么力气,现在更是任人宰割的鱼肉一般,脸色惨白,嘴唇蠕动了几下,发出嗬嗬的暗哑声,还是听不清她说了什么。
猥琐男一边扯她的衣服,一边气怒地擒住她下巴,左右来回转了转,脸上难掩失望。
“你小脸这么漂亮,怎么声音这么难听?一会儿jiào • chuáng的话,岂不是很败兴?真扫兴!”
说到这里,手上用力,直接在展思琦脸上扇了一巴掌。
“贱人!你再敢挣扎一下试试?有你好受的!不要怪我不怜香惜玉,你越是挣扎的厉害,爷我反而越兴奋,或许会把你咬死!”
展思琦身上的衣服已被撕扯开,她的手脚似乎没什么劲儿,使劲拽了拽,却丝毫不是猥琐男的对手。
猥琐男终于把她的衣服剥开,却在看到她暗黄的皮肤时,当即暴怒,抬手又是一巴掌,直接把她扇的嘴角流血。
“他娘的,到底怎么回事?不是高门大户娇养出来的世家女么?怎么这死样子!”
猥琐男难掩眼底的失望,当即爬上床,一手按住展思琦的脑袋,狠狠地压在枕头上,恨不能上去踹几脚。
“搞了半天,竟弄了个残次品!你他娘的到底怎么长大的?难不成兵部尚书府那样的高门大户还虐待你不成?
本以为得了个宝,没想到竟是个烂货,皮肤这么差,还到处都是伤口,声音也跟鸭子叫一样,难听死了!
真他娘的扫兴!算了,看在你这张脸的份上,本大爷就忍忍吧。”
猥琐男好似在看一件物品,上下扫视完,又评价一番,这才压了上去,估计也是个嘴碎的,即便是办事,也不忘唠里唠叨,越发显得动作猥琐。
屋里的酸枣木架子床不时传来吱呀声,伴随着女人嗬嗬的暗哑声,还有男人浪荡的大喊大叫。
也不知过了多久,突然有重物落地声响起,伴随着一声暴怒的低喝。
“贱人!竟敢咬我!你是野狗吗?真扫兴!”
话音落,猥琐男从床上跳下来,侧脸上还有被咬出的痕迹,流着血,越发显得狰狞又猥琐。
他一手拎着裤子,从旁边的墙上拿起一把剑,踩住女人的脸,长剑穿胸而过。
展思琦四肢瘫软在地,胸口涌出鲜血,很快染红了地面。
她就那般张着双目,却又好似带着解脱。
猥琐男感觉自己被骗了,气得不行,抬起长剑又刺了一下,溅了一脸血。
“贱人!根本就是个烂货!竟敢骗本大爷,亏我还以为捡了宝!我弄死你!弄死你!”
猥琐男脸上的血越来越多,好似染红的眼,赤红着,像是地狱走出来的恶鬼。
他正兴奋地刺着,身体突然晃了一下,手上动作一偏,长剑刺到了旁边的地上。
他还以为是自己气恼的晕了头,身体不听使唤,正要站稳身体,谁知又晃了一下,而且头顶开始往下落灰。
猥琐男不知所以地抬头,刚好吃了一嘴灰,眼睛还被迷了,使劲晃了晃头。
“他娘的,到底怎么回事?难道是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