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村头美人梨花带雨地跑走了,花玖璃转头看向展景焕,呲着尖尖的牙,舔了下红唇。
“你好大的胆子啊,我不过是一日没来盯着,你就给我招惹这么多桃花债?嗯?”
说着,抬手捏住男人的下巴,秋后算账的意味十足。
若是几个月前,展景焕被她这般对待,估计脖子都要红透。
可如今他早就练就了金刚不坏之身,甚至还能反客为主。
展景焕一手抓住她尖利的小爪子,一手捞住她的腰,把人压在胸前,贴住她的耳根。
“别闹,手下的兄弟都看着呢。”
花玖璃似笑非笑地朝四周瞥了一眼,果真很多士兵眼冒精光时不时假装看风景往这里瞄几眼。
她眼珠转了几圈,红唇妖娆勾起,双臂忽然揽住他的脖子,把他的头压下来,重重地啃了一口,声音从两人的唇齿间漏出。
“哼,现在知道不好意思了,刚刚被那么多女人围着,也没见你有丝毫别扭啊。
说,是不是心里乐得不行?巴不得那些村花小寡妇都来黏着你,是不是?”
她这话越说越离谱,动作越来越生猛。
展景焕额头青筋跳了又跳,眼角余光看到手下戏谑兴味的脸,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不能便宜这些吃瓜群众。
思及此,当即把人拦腰抱起,朝自己的大帐疾步行去。
“乖,有什么话,咱们床上说。”
花玖璃听他如此说,差点把眼珠子瞪出来。
这个狗男人变了!
以前多纯情啊,拉着小手都脸红。
现在倒好,光天化日说出这种虎狼之词,也没见他有一点羞涩!
肯定是被那些狂蜂浪蝶给捧的忘乎所以了!
花玖璃磨着小尖牙,隔着衣服,一口咬在他身前。
“小焕焕,你学坏了,欠收拾。”
展景焕忍着疼,一把拖住她的后脑勺,把人更紧地压在胸前,不让吃瓜群众看到这一幕。
这边刚进了大帐,反手把人压在账内一根圆柱上,双手托住她的屁屁,缠住自己的腰。
“我为什么学坏,你心里没点数?嗯?”
花玖璃瞪着一双美眸,高昂着下巴,一副“跟老娘一点关系没有”的样子。
反正,打死不承认是自己撩得太过,教得太猛。
“哼,你就是在转移话题,被我当场到跟其一群蜘蛛精调情,你还有理了,嗯?
背着我跟其他女人眉来眼去,啧啧,胆子真不小。
信不信我先把那些女人弄死,再把你毒死?
说,你该如何补偿我?不把火给灭了,我就……”
说到这里,手往脖子上一划,做出shā • rén灭口的动作。
展景焕见她凶巴巴的样子,非但没有被威胁到,反而露出一丝浅浅笑意。
他把人往上托了一下,几乎与她贴得严丝合缝,凑在她耳边,咬了一口玉嫩的耳垂。
“把我送你作为补偿如何?嗯,如果非要加个日期,那就一辈子好了。
我这辈子只属于你一个人,至于其他女人,想都别想。”
花玖璃先是一愣,继而心狂跳,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这狗男人果真学坏了,这种甜言蜜语都说得出来。
真他娘的……让人心动!
花玖璃忽然双手捧住他的脸,双腿往上缠住他的腰,生猛地吻了上去。
“哼,这辈子可不行,还有下辈子,下下辈子,就算是做鬼,你都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展景焕任由她在身上作乱,一副乖巧小媳妇模样,眼里满是宠溺。
“玖儿,跟我回凉京吧,我必十里红妆,娶你入门。
其他女人有的,你一样都不会少,其他女人没有的,我也会尽所能都给你。”
花玖璃双眸晶莹,泛着浅浅的湿意,哭着笑。
“臭男人,记住你今日说的话,若你敢违背今日誓言,我就给你下几十种毒,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尤其是什么小妾,通房,想都不要想,她们只会死得比你更惨,我会……”
展景焕:……
有哪个男人会像他这般惨?
明明是在甜蜜的求婚,结果祖宗十八代都要被拉出来祭奠。
再让她说下去,估计家里的老父亲老母亲也难逃一劫,赶紧把那张喋喋不休的红唇给堵住了。
花玖璃一只手插在他的发中,星眼朦胧,眼底深处是从未有过的喜悦。
营帐内温暖如春,盈着醉人的气息,伴随着几声浅浅的嘤咛。
而在相隔不远处的营帐里,气氛却有些紧张。
独孤墨瑜双手抱臂,桃花眼里满是审视,死死地盯着自家儿子。
“青衣,念哥儿是不是有点滑头?”
独孤念,顾名思义,是就是思念的意思。
当初百里青衣生孩子的时候,独孤墨瑜远在千里之外的凉京。
她怀着对夫君的思念,坚强地生下孩子,并保护着他。
两人重聚之后,独孤墨瑜便给儿子取名独孤念。
如今眼看着孩子一岁了,已经可以走两步了,就是看起来像只笨拙的小鸭子。
而且独孤念的语言天赋也惊人,不仅会喊爹娘,一些简单的词也能蹦出几个。
本以为生于战时的儿子,定然是个沉熟稳重的性子。